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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在牆上,內臟掉了一地,肚子上的皮被魚鉤拉開,脖子上還插了朵花。”
白楊並不意外:“我都說了,這一關不會好過。”
他語氣輕鬆,經歷的裡世界多了,對死亡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敬畏。
好像死在房間裡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豬,一頭牛,不必大驚小怪。
閒乘月沒有把注意力放在白楊身上,他伸出手臂,撥開擋在前面的白楊,徑直走進房間裡。
任務者們並不敢進房間,都是站在門口觀察,只有閒乘月走到了房間裡。
房間裡滿是鮮血,床上、地上、牆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有噴濺和滴落的血液。
經過一整晚的時間,原本鮮紅的血液變成了紅褐色,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和劣質香水的臭味。
閒乘月一抬頭,就看到了被掛在牆上的屍體。
就像白楊剛剛說的一樣,男孩的四肢和頭都被鋸子鋸了下來,缺口處還有鋸子留下的痕跡。
他被人像牲畜一樣開膛破肚,內臟落在了床上,只有一根腸子還連線著他的身體。
肩膀和腿根則是被長釘釘穿,這樣才能固定在牆上。
剖開的肚子被魚鉤從兩邊勾住,透明的魚線繞著肩上的釘子,皮肉向兩邊敞開,一覽無餘。
外面已經有人忍不住嘔吐。
男孩的四肢和頭顱都不在房間裡。
閒乘月甚至檢查了床下,都沒能找出殘肢。
“昨晚我聞到了香水味。”鄭輝站在人群裡,忽然臉色蒼白地說,“像是過期的香水,有種汽油味,我就住在這間房的右邊,還聽見了鋸子拉鋸骨頭的聲音。”
有人吐到一般,艱難地趴在地上仰起頭說:“我也聞見,也聽見了……嘔——”
閒乘月想起昨晚他聞到的味道,如果他的嗅覺沒出問題的話,他昨晚聞到的並不是香水味,而是純正的花香,沒有汽油味,更不臭。
“我們現在怎麼辦?”有人問。
“總、總不能一直這樣吧?每晚死一個?我們就不能逃嗎?沒有地方跑嗎?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白楊踮著腳攀住了閒乘月的肩膀,他湊到閒乘月耳邊小聲說:“閒哥,合作嗎?你身邊那兩個暫時可派不上什麼用場,我有沒有用你可是知道的。”
閒乘月想起了被白楊荼毒的日子。
但是一想到如今他身邊也有兩個拖油瓶,似乎也不算吃虧。
閒乘月微微點頭:“好。”
白楊輕聲笑道:“沒想到啊,閒哥你現在身上都有點人味了。”
閒乘月瞥了白楊一眼,覺得白楊在說廢話。
他一向都是很有人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