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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人都信光明法師,據說光明法師來自黃道宗,神通廣大,專門除強扶弱,降妖伏魔,當然誰也沒見過他的法術。
“湊錢可以,不過,倘要參加廟會的賭術爭勝,我推癩五去!他去準贏。”
“哦,你說的是他啊,他運氣倒是有些不錯。咱們可以推他,不過能不能參加廟會,那要瞧他的本事,咱們推的人要先參加光明法師組織的賭術賽,勝了才有資格去廟會,聽說光明法師所護佑的三十六個地方,每地方怕有幾百人呢。”
流雲觀內,松墨向首座上一位駝背老者述說一遍丹經發現經過,那老者聽了混濁的眼光並無任何異樣。這些年他聽到的丹經訊息實在太多了,有的比松墨說的更象真的,但最終卻什麼也沒發現,丹經摺磨了他幾十年,有時他甚至懷疑有無此書。
不過,無論真假,一有這方面的訊息,他總是會出現,不到最終看到結果,絕對不罷休。
“據你所說,當年那位剿殺了南宋小皇帝的元軍將領,就是現在正在揚州這位就位應衝公子的祖父,此書便是他那時所得?但是據我瞭解,當時滅大宋的乃是一位漢人。”芒山劍客週三江道。
“周師兄所言不差,滅宋者確實是叛將漢人張宏所為,但很多人卻不知道,元人對漢人最是猜忌,哪會容得一個漢人帶兵?何況那張宏是一個叛將,元人更是放心不下,便在其軍中安設了一個監軍,此人名叫伯康。名義上軍中是張宏主事,但那不過是為了安撫漢人,實際上事無論大小都是這位伯康在主持,因此滅宋後丹經一定為伯康所得。此人歸京以後住進皇宮,再未公開露過面,直到不久前,我們才得知伯康有一個後人,就是現在揚州府的叫應衝的年輕人。”
“那也不見得這年輕人知道丹經的事吧。”那田樹也問。
“有人告訴我們,這年輕人本來在外多年,忽然被傳召進元宮中被授予了官職,再後來便聽說此人父親死了。諸位道兄,很明顯,這年輕人從外面回來,是因為他老子要死了,他作為唯一兒子專門被召回,主要是為了承繼伯康的家業的,丹經原本在伯康手裡,想必也會一併由這個年輕人承繼下來。另外,揚州疥瘡病流行許久,多少醫聖高手、道門尊者皆束手無策,怎麼忽然從京城傳來一張方子便解決了呢?從這方子的手法來看,極象是丹經的口吻,因此我才產生懷疑,順此摸瓜,這才知道這丹經極有可能落在那年輕人手中。”
那終南山掌門一聽,早已迫不及待,便請松墨快說說如何行動。
“揚州將軍組織賭術大會,本意是透過此舉禁止賭博之風。我們的計劃是參加賭術大賽,贏下賭金,以此向那位應衝公子交換丹經,要知道,此次賭賽最後勝者可獲得賭金五十萬,那應衝肯定捨不得這麼一大筆銀子落於他人之手,倘若我們得了,他一定會拿丹經來換。”
“至於參加賭賽,揚州府請了能人坐陣,自以為萬無一失,我們就是要出其不意,派出高人打敗他們。我們之中以馮長老道行最為深厚,我想請馮長老出手,不知馮長老意下如何?”松墨看著那駝背老者道。
“好吧,我答應了。不過,我有個條件:倘若真有丹經,先要讓老朽一鑑真偽!”駝背馮長老道。
其它人一聽,也不好多說什麼。其實大家心中都明白,什麼一鑑真偽,不過是想自己先看而已。但這馮長老來頭不小,成名已久,又有一種特異本領,他要先看經書別人倒不好和他爭。
不過大家也相信,這姓馮的是個注重身份的人,不可能獨吞經書。
“至於田樹大師、周前輩和萬掌門,請三位和我一起去籌備參加這次賭賽的賭資吧。銀子我們一時間無法籌集到那麼多,只好設法將揚州將軍‘請’來,以他做賭本,他的身價應該超過二十五萬兩。”
田樹大師懷疑道:“對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