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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丹經問世
“各位道兄,的確如此!”松墨極為肯定地說。他此言一出,那芒山週三江和天龍洞田樹都睜眼看著他,卻並未說話。
“咱們此次來就是為了參加此次揚州府暗中操辦的賭術爭勝,拿到那賭注,以此作條件,換那丹經!我知道諸位可能懷疑丹經的真偽,這個等天目山馮長老到了我自會分說。”說完,也不理會他人,自己盤坐下來打起坐來。
賞翠軒中,應衝公子在垂手站立在一旁說著什麼,王凌坐在一邊端著茶杯靜靜聽著。待應衝說完了,王凌問道:“就這些?”
“是,師父,弟子現在能知道的只有這兩家勢力最強。”
“哼哼,那些揚州本地賭徒,諒也請不到什麼高人,松墨他們雖然難纏些,但還可應付,不過你卻不知還有一人才是勁敵。”
“是誰?”
王凌搖搖頭道:“我現在還不敢斷定是不是他,有人曾見他出現在了揚州城。”
見師父說出另有勁敵,應衝一時沉默不語。
“怎麼了?”王凌呷一口茶問。
“師父……此次賭賽,並不限定人員,只要有二十五萬就可參加最後決勝。不過前期如果能贏得十連勝之人也可參加最後決勝,咱不是是將這一條去掉?你是不是再想想定些什麼規則,畢竟是咱們定規矩,可以左右這場賭賽。”應衝小心翼翼地道。
“嘿嘿……你是不相信師父……”不等應衝辯解,王凌接著道:“這也難怪,五十萬兩在於你確實難以承受。不過你不用多管,你將骰子造好之後,就沒你的事了,餘下的由我來應付就是。你讓海進好好看著那骰子,別有什麼差錯。”
“是。師父這幾天可不要太勞累了,專心靜修為上。”
王凌聽了心中一動,看看應衝還是一副緊張模樣,不由顏色緩和道:“這次賭賽,說到底是武學爭勝而已,單憑賭術取勝是萬不可能的。師父只要說沒事,你就放心好了”。
見師父這等說,應衝才安心下來,若論武學,他雖然不知師父高深到什麼程度,但卻極有信心,因為他隱約知道師父這一門派傳承的一點資訊。
“你那位小女友現在病好了麼?”王凌忽然漫不經心地問。
“似乎不大好,還有時咳血……”應衝聽師父這麼一問,忽然心中一驚。
晚上,王凌從賞翠軒出來,身影一晃便消失在黑暗之中。下一刻,他出現在一所小房子裡,剛點上燈,立即有一人過來,王凌簡單問了他幾句什麼,又吩咐幾句,那人便悄悄離去。
“我倒想看看覬覦丹經的人都是誰?”王凌想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
揚州城西關廂外是一溜地低矮破房,出沒在這裡的是運河上的水工和一些又髒又臭的乞丐,揚州府幾次釋出告稱此處妨礙城防,將此處那些算不上房子的棚戶燒燬,驅逐那些又髒又臭的人,但過不了多久,卻發現那些人又漸漸回到此處,反覆幾次,揚州府也無可奈何了。
一所幾塊木板搭成的小棚房內,幾個人正在喝著劣質酒,其中一人因為少喝一口酒多挾了一塊肉讓同伴發現,兩個人爭執起來,正糾鬧不休,有個漢子大喝一聲制止了他們。
“別吵了,瞧你們這點出息!倘若為了個娘們還可以一爭,如今一口酒一口肉就吵了起來?咱們今天為了什麼在此,還不談正事?”
“老大,湊錢參加什麼賭術爭勝的事,我覺得沒什麼意思,自古道:‘十賭九輸’,有那錢還不如買酒喝了,賭局都是有錢人才玩的遊戲,咱們湊什麼熱鬧?”
“不行,聽說周邊信奉黃道宗的人都在湊錢了,咱們這片也得湊,倘若不湊,光明法師給你施個法術,看你如何受得?”
“那還是湊吧,總算是這幾十文的錢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