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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什麼吧,還是你想讓你父親過來?”
說罷,拍了拍他肩膀,返身回到雨亭內招呼著前眾人繼續押注。
張卓春怔在原地,許久,那張清秀的臉上才浮出一抹悽慘笑意,捏著一百兩的銀票轉身走開。
金無咎瞥了一眼,興致缺缺地收回眸光。倒沒覺著張卓春有多可憐,既然要替那麼謝公子衝鋒陷陣,就得做好屍骨無存的準備。
他開這個盤口,沒打算能賺多少銀子,而是想透過下注的名錄,從中窺探出宛平府未來幾十年執掌權柄者的親疏關係,只有這些才是賭局真正用意。
眾人押好了注,也沒急著走,湊在金無咎身邊閒聊起來。乾榜甲戌名頭高高在上,但這位金家公子不似乾榜其他幾位那般,他一張喜慶笑臉,說話也中肯和氣,也不擺出架子,還肯指點一些修行上的困惑,就是對一些他們只能隱約耳聞的宛平府辛秘,也能透露一二。
果然,有人問出昨晚宋家貴女是不是為了陳長安大鬧聽雨樓時,金無咎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這個流言,然後他又意有所指地說起,陳長安確實長相俊俏,連方才夏妙嫣都替他付了五十兩。
眾人頓時想起那位清冷教諭走時特意叫上陳長安。
頓時咬牙切齒。
大罵陳長安除了靠爬女人床,根本就沒什麼本事,就這還好意思買第一注,妄想著登頂乾榜,簡直是不知死活。有幾個實力不俗的,當場表示下午一定要教陳長安知道厲害。
金無咎笑眯眯地聽著,也不反駁什麼,偶爾附和地點一下頭,和和氣氣的。他自然不會告訴這些人,陳長安曾被山上那位點評過罕見的八個字,也不會說,夏妙嫣特意帶著陳長安過來,買下第一注,所蘊含的用意。
有些事情,地位境界不夠,自然就沒資格去聽。
他其實並不看好陳長安。夏妙嫣的心思不難去猜,難的是,他實在想不出,陳長安除了那句評語,和不錯的皮囊外,還能有什麼本事,能從她手上拿下甲子這個名號?
甲子紅衣,豈是凡人所能覬覦的?
金無咎眼睛微微眯了眯,即使不笑也滿臉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