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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找許管家協助。”
李簪詞一聽,忙跑到魏以薀身後躲起來,魏以薀見她當真如同受驚嚇的兔子藏在自己背後,索性便什麼都沒有說。
侍衛道:“王爺,屬下們奉命行事,必須要帶大奶奶回京。”
“寧王查的案子,本王也只一二,是不是需要大奶奶親自回去,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人今日本王一定要帶走,若有事,便讓寧王派人到番禺找本王。”
侍衛們拔出刀,“王爺,屬下恕難從命。”
朱永和其他的護衛也拔出刀,擋在魏以薀面前,氣氛劍拔弩張,雙方虎視眈眈。
魏以薀看向李簪詞,“你可還能騎馬?”
李簪詞點頭,魏以薀拍了拍自己的馬,馬便自覺地蹲下來,李簪詞坐了上去,魏以薀又拍了拍馬,馬便知道主人的意識似的,往回城門口去。
侍衛怎能輕易讓人走,便提刀上去追,朱永等人快速攔截,刀光劍影,拳拳到肉。
李簪詞走了一段路,往後看了眼,發現魏以薀騎馬在後,不遠不近地跟著,後面的侍衛們還在生死搏鬥。
這一次她逃過了去,不知道下一次又怎麼逃走?
難不成她要在某個地方隱姓埋名?
日後魏以蘅還會當皇帝,到時候她又怎麼逃走?
問題不斷在她腦裡翻湧,她沒有任何思緒。
再次回到城裡,魏以薀換了一家客棧,還找了個婦人伺候她穿衣沐浴,把身上的汙垢洗掉。
她穿戴整齊後,來到大堂找魏以薀,朱永也已經回來了,說侍衛和婆子已經回京去向寧王稟報去了。
李簪詞微低著頭:“王爺,謝謝您救了我。”
魏以薀道:“你不必謝,不管何人遇到這等事,都會幫忙。如今寧王府的人已經回京去,明日天亮後,本王讓朱永護送你回京,再寫封信給父皇,保證寧王不敢再對你強來。”
這怎麼可能,皇帝若是管,前世她就不可能進寧王府。
在皇帝眼裡,自己兒子能看上一個婦人,那是對方高攀,不願意是不識好歹。
李簪詞沉默了會,小聲地道:“我去番禺還有些事情要做,剛才我聽王爺說要去番禺,能不能讓我跟王爺一道同行?”
魏以薀道:“恐怕你的家人不知道你已經安全,他們會擔心你。”
李簪詞道:“明日我寫信回去向他們報平安就是。只是番禺之行,我定是一定要去的,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想著不如就辦完事情了再回家去。”
魏以薀思忖片刻:“你可是怕回京了,朱永一走,寧王又會對你不利?若是如此,本王便讓朱永在京城待著,待你再嫁人後,本王再撤回他。”
朱永:……
李簪詞道:“王爺說的事情,也是我心中所怕。只是,我確實有要事要到番禺,不是因為怕寧王再對我強來而故意說去番禺有事。”
魏以薀道:“既然如此,明日你便同我們一道往番禺罷。你無須擔驚受怕,本王會讓侍衛守在你門口,不會有人再擄走你。”
這一夜,李簪詞睡了個好覺。
翌日,她醒來的時候,魏以薀很細心,讓婦人端了水進來給她洗漱,幫她梳妝打扮。
下樓的時候,魏以薀已經坐在一樓大堂,他們穿的都是便服,李簪詞跟他們打了招呼,魏以薀問她要吃些什麼?
李簪詞要了些清粥和煎餅,不一會兒,夥計便把早飯端了過來。
朱永幾個坐在旁邊的飯桌,低頭沉默地吃著飯。
李簪詞跟魏以薀坐一桌,她也低著頭喝粥,腦子裡卻在想,魏以薀早就離開了京城,為什麼現在才到漢陽?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