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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這位自稱咱家的宦官這麼客氣,滿華朝南北兩座國子監,一邊三個,也就六個祭酒。這都是國之文華,不敬不行。結果這麼一個三品官身的清貴文華人家的兒子,說丟就丟了,朝廷要是不給人家一個說法可是說不過去。
別看薛途的密報還遠隔萬里,可經過朝廷有心人的明察暗訪,也把矛頭指向了王子勝,只是苦無證據,才暗中告訴了李守中,讓他慢慢等著結果。
證據呢?
都在伏爾加河底沉著,要不是薛途正好在此,這件事就是一樁無頭的公案。
“若有所差,守中遵令。”
宦官眼珠子一掃書房,確認了沒有李家的下人,小聲的說道:“有人求著聖上給您女兒尋了一門親事。不過,不好指婚,太子的意思是先問過您再說。”
“哦?誰家?”
“熟人,熟人。榮國公府賈存周的長子,今年已經束髮了,正好相看。”
李守中哦一聲:“哦就是那個不會讀書的讀書人啊。”
宦官嘿嘿笑了兩聲:“讀書的事,咱家也不懂。聖上給他一個員外郎做著,也算有了恩典。”
李守中不為所動:“員外郎?那得升到什麼時候去?那個部的?”
“工部。”
李守中氣笑了:“工部?他賈政在金陵讀書的時候,連個九宮格都能給他憋哭了,還不如我現在十二歲的女兒呢。他去工部幹嘛?抄文書嗎?!不嫁!”
六部之中單有文書一職,沒有官身,屬不入流。
宦官趕緊說好話:“祭酒大人,人不能總看以前啊,雖說他現在挺方正的。可他家老太太是有心換換門風了。您家女兒過個兩三年正好及笄,現在先看著也不吃虧啊。再說了,您就不想著給小公子報仇嗎?單靠著您,說實話您別生氣啊,不成!
可您女兒要是嫁過去就不一樣了。您想啊,您女兒是榮國公府下一代的二房長媳,她要是想給她弟弟報仇,伺候好了那位一品誥命,也就是說句話的事兒。”
這句話還真是打動了李父,小兒子生死未卜,要是女兒嫁去了國公府,說不定隱忍幾年,還真能把這個仇給報了。
“戴公相,茲事體大,我要從長計議。總要和髮妻商議商議才是啊。”
宦官笑容滿面,知道他這是動了心,又交代了幾句公事,這才拱手告辭。
李父也回了內宅找夫人去商議此事,這一談就談到了半夜。李修這邊都天亮起床了,那邊才熄燈就寢。
伸個懶腰,一骨碌身,李修跳下大床,緊跑幾步奔向了茅房,睡得太死了,差點尿床。
洗漱一新後,急匆匆吃完早餐就拉著薛途出了門,有些事搞不明白李修是不死心,借用要去看看船的理由,來到了碼頭,看看薛途買的大船。
“小哥,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船了吧?”
李修轉轉眼珠子,讓薛途蹲下身子,趴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我昨天在城主府看到了一份公文,波斯大旱,急缺糧食,正向茜香告急呢。薛大叔,您把所有的貨物甩出手換成糧食,沿著伏爾加河直出裡海就到了波斯。”
薛途哈哈笑了兩聲,一拍李修的屁股以示讚許,連忙喚過張德輝,讓他去準備收糧。
波斯是不是大旱全憑李修一張嘴胡說。不過缺糧食倒是真的,除了幼發拉底河流域產糧以外,山區真是不好種莊稼,弄點糧食過去總沒有錯。
李修跳上一條大船,尋了一副魚竿,嚷著去釣魚,薛途只好派了一個夥計跟著他,別讓他出事。
李修看有人跟著,一轉心眼,又跑回了客棧,把那群緩過點勁來的“小夥伴”們全都叫上,一起奔著水車那去玩。
十幾個孩子終於歡騰起來,也給這座還在擔驚受怕的城堡,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