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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能給人帶來幸福感, 南知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一邊拿著小勺子吃甜品,一邊問了句:「你最近不忙麼, 怎麼還過來上海了?」
「元旦,正好放假。」顧嶼深坐在一邊看她吃, 「什麼時候有空?」
「明天我也放假,後天還要再錄一期節目,之後就能休息一週了,打算回北京,開錄了再回來。」
顧嶼深輕笑一聲:「之前不是還拼命想來上海的?」
「……」
還不是因為你那舊情人鬧的。
弄得她現在對上海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當然,蒙布朗除外。
看在蒙布朗的面子上, 勉強不跟你計較。
顧嶼深今天上午結束了一個會議後就直接從北京飛來上海,這酒店離機場遠,一路輾轉過來, 也有些疲憊。
他起身從酒櫃裡拿了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明天去迪士尼?」他忽然問。
「啊?」
「不是之前說想去。」
南知頓了頓, 「哦」一聲。
心裡有些奇怪的異樣東西冒出來,像綿密的泡泡將她托起來了。
她說過的話他都能記得,她那些可以被稱作矯情的小心思也被他妥帖地照顧著。
吃完蒙布朗, 顧嶼深先去洗澡。
兩人結了婚, 他來上海找她, 當然是睡一起了。
但這是兩人第一次睡酒店,總感覺有些不一樣,平添幾分曖昧氣。
等顧嶼深洗完澡出來,便發現南知還坐在沙發那兒一動不動,他問:「睡了嗎?」
「啊。」她聲音有些打顫,「嗯。」
顧嶼深腳步一頓,走到她身旁,才發現她額頭布了層細汗,眉間緊緊蹙著,手捂著肚子位置。
「怎麼了?」顧嶼深在她旁邊坐下來,皺眉問,「哪兒不舒服?」
「胃疼。」南知抽了口氣,「應該緩緩就能好了。」
顧嶼深給她倒了杯溫水。
溫水入喉,舒服了不少。
「房間裡有沒有胃藥?」
「沒帶。」
顧嶼深立馬給酒店打了通電話,沒一會兒很快就有服務生送上來一盒胃藥,他又點了份晚餐。
南知就著熱水吞了藥。
今天中午就沒怎麼吃,晚上更是一點兒都沒吃,這會兒突然吃下一整個甜食,難怪胃要不舒服。
很快,晚餐也送上來,冒著熱氣的。
南知疼得冒汗,力氣都沒了,只喝了幾口熱湯,好在在藥效下漸漸的痛意散去,舒服多了。
她抬起眼,便對上了顧嶼深沉沉的眼眸。
她眨了眨眼,問:「怎麼了?」
聲音還因為剛才那場猝然的疼痛有些虛飄。
「什麼時候有胃病的?」
南知一頓,回憶了下,很誠實地回答:「應該是讀預科的時候吧。」
預科。
也就是她剛出國的時候。
那段時間她狀態很糟糕。
但看著顧嶼深沉沉的表情,她有些心虛,舔了下唇,「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只要按時吃飯都不會疼,今天只是因為我忘記吃晚飯了。」
顧嶼深沉著臉,眉間褶皺散不開:「還吃嗎?」他問桌上的餐點。
「不吃了,疼的沒胃口。」
他沒強迫,「嗯」了聲,抬手撩了把她因為疼痛汗濕的頭髮,啞著嗓說:「全是汗,洗澡去。」
南知覺得他有些奇怪,但理不出什麼所以然,也沒多問,「哦」一聲,洗澡去了。
顧嶼深看著她走進浴室,低頭收拾桌上的殘羹,丟進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