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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掀了掀眼皮,挺平靜,沒看她。
宋影掛了電話,跟她打招呼:「南知姐。」
南知還挺佩服她的心理素質,側頭掃她一眼:「嗯。」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昨天主持人問我那問題我之前真是沒準備,所以只能那樣說了,如果讓您不舒服的話我向您道歉。」
「不用。」
南知挺煩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爭吵不休的戲碼,一來,這樣顯得她和宋影是同地位,二來,這種事本來就應該男人自己解決乾淨。
渣男。
南知在心裡給顧嶼深又記上一筆錯處。
但她也沒法兒任由宋影在她跟前晃悠,順不下這口氣。
南知勾唇,輕笑了聲,「這麼久以前的事了,我和顧嶼深也早就忘了。」
我和顧嶼深。
宋影指尖一頓。
即便看到顧嶼深給她打電話,聽到她那麼親密的叫他,宋影也還曾抱有一線希望的認為兩人也許還沒在一起。
她親眼見過南知的離開是怎樣把他的傲骨打斷。
可顧嶼深明明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
他不該是委曲求全、低頭求和的那一個。
她本以為未來誰都有可能站在顧嶼深旁邊,但絕不可能是南知。
宋影輕聲問:「南知姐,你和顧總是又在一起了嗎?」
南知垂著眼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指甲,語氣懶散:「算是吧。」
「那恭喜你們啊。」
南知偏了偏頭,沒有答話。
她明明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意,但居高臨下的,一臉的「你算哪根蔥也有資格恭喜我們」。
電梯到了,南知走進去,宋影沒跟上來。
-
回到酒店,南知一覺醒來已經很晚。
她撈起手機,又多了幾條跨年簡訊祝福。
她抿了下唇,忽然覺得自己那頭像改的太可笑了。
真跟當自己還只有十幾歲似的,渴望那些小心思能夠被人發現、被人妥帖保管。
南知把頭像重新改了回去,又一一回復了朋友們的跨年祝福。
上海的跨年夜挺安靜的,南知開啟電視,正在放某個衛視的跨年聯歡晚會,主持人的聲音熱鬧,連帶著臥室內也熱鬧起來。
忽然,手機又響起來。
——顧嶼深。
南知看著螢幕上這兩個字愣了片刻,然後才接起來。
「餵?」
「在哪?」顧嶼深問。
「這麼晚了,當然在酒店。」
「開門。」
「……什麼?」
顧嶼深重複:「開門。」
南知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愣了三秒,才光著腳下了床,踩在綿軟的地毯上。
她往門口方向走,在這一刻甚至連一句「你過來了」也問不出來,怕被當做自作多情。
她開啟門,顧嶼深真站在外頭。
他剛剪過頭髮,鬢角剃短,沒穿西裝,身上一件沾著雨水的風衣,更顯得人高腿長,比例優越。
南知愣在原地,看著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你怎麼過來了?」
「不是跨年麼。」他說的稀鬆平常,好像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
可是他們之間明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
南知問:「你過來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
「給你打電話了,你沒接。」
「……」
她想起來錄完節目後看到的兩條顧嶼深的未接來電,那時候因為宋影的事不爽,她便也沒撥回去。
「怎麼不接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