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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鳶望著甕盒,再度嘆了口氣。
楚微遙眼中亦隨之流露出幾分愧疚:“火葬如此不孝,也不知夙阿爹會不會怪罪於我們?”
夙鳶嘆道:“父親定會理解的……當時羅萊勢力尚存,若我們身為大鄧人的身份被識破,自身便難以保全。”
楚微遙點頭應道:“的確如此,南越商賈地位卑下,對於跨境生意更是需要層層報備,嚴苛至極。平素裡即便我們能夠憑藉過所文書在各國短暫停留,但一旦滯留時間超出規定期限,便會面臨嚴厲懲處。夙阿爹必然深知此中道理,才選擇隱瞞真實身份。”
“是啊……”
夙鳶垂下眼眸,手指不經意間輕輕摩挲著腰間的玉佩,其表面光滑細膩,宛如輕撫過絲綢,溫潤之感直沁心脾,“若是有他在,或許我們便能揭開那樁案子的真相了……”
這枚玉佩,是那位“神秘人”送給夙鳶的。
他似乎是這世間唯一知道夙修竹真實身份之人。
說來甚是奇怪,雖然夙鳶從未與他謀面,但每當心中念及他時,總會湧起一種難以名狀的安心之感。
就好似在漫長而疲憊的旅途之中,突然有人搭上了她的肩膀,給予她支撐與力量。她會不自覺地想要縮排那溫暖的懷抱,尋覓片刻的安寧。
,!
可奈何玉佩太過冰涼。
觸及面板之時,只令人感到一陣寒意。
夙鳶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楚微遙也跟著看向玉佩:“譚掌櫃曾說,這玉佩產自大鄧,像是富貴人家的祖傳之物。如今他已抵達大鄧都城,定會為你尋得線索。”
夙鳶微微頷首。
如今也只能如此期望了。
只盼他一切順遂,還有來日重逢的那一刻……
馬車突然劇烈顛簸起來,夙鳶差點被甩出車外,好在楚微遙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待馬車停穩後,楚微遙掀開簾布,沉聲問道:“為何突然停車?”
一名護衛壯漢立刻上前,微微俯身,恭敬地答道:“姑娘,有人突然衝出來攔住了馬車。”
楚微遙轉眸間,只見一魁梧漢子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口中直喊:“請貴人救救我家公子。”
楚微遙皺了皺眉,問道:“你家公子怎麼了?”
那魁梧漢子聲音帶著哭腔:“我家公子路遇劫匪,身受重傷,懇請貴人施以援手。”
楚微遙略一思索,說道:“帶我們去看看。”
眾人跟著魁梧漢子來到不遠處的樹林中,只見一錦衣公子躺在地上,面色蒼白,氣息微弱。
楚微遙上前檢視了一番,對夙鳶說道:“他傷勢頗重,需立刻救治。”
夙鳶點了點頭,從馬車裡拿出一些傷藥。
就在這時,那原本昏迷的公子突然睜開眼睛,手中寒光一閃,竟是一把匕首,朝著楚微遙刺來。
楚微遙側身躲開,一腳踢飛匕首,怒喝道:“蠢貨!”
那人卻哈哈大笑起來:“你們中計了!”
話音未落,四周湧出一群山匪,將他們團團圍住。
楚微遙嘴角一勾,只見她側身一閃,避過了當頭砍來的一刀,右手輕輕一揮,一名山匪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另一個山匪趁機從背後偷襲,楚微遙彷彿背後長了眼睛,猛地一轉身,一腳踢在那人的胸口,肋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身形如同風中的柳絮,飄忽不定。每一次出手,都有一名山匪倒下。
有個山匪揮著大刀,瘋狂地砍向楚微遙。
楚微遙輕輕一躍,跳到了那人的頭頂,腳尖輕點,那人便轟然倒地。
不多時,地上已滿是山匪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