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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馥幽院的路上,胥墨白再次經過花築小院。此時小院房門緊閉,他矗立在門口,風蕭蕭兮,略顯淒涼。心裡難免感嘆,他又何嘗不是個輸家呢。
原本求娶陸也溪,首先,她的身份且時機合適,同時還能博得一個知恩圖報的好名聲,對自己以後凝聚勢力會大有幫助。
其次,陸家這樣的家世且遠離朝堂,可消除建承帝不小的猜忌。
他胥墨白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即使娶長安的世家貴女對胥家而言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但是就會讓建承帝對胥家越來越不放心,得不償失。這也是為何他已過了束髮之年,還未談及婚事。畢竟他的婚事,是家事也是大事。
胥太后強勢、胥皇后軟弱,他爹胥克尋太師這樣的身份,加上還是太子的授業恩師,這些都是胥家的催命符。
建承帝的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
胥家最終將交予在他的手上,他必須謹慎,低調行事,行差踏錯都會讓胥家萬劫不復。
陸行知嘴裡那一套一套的說詞,他根本就不在意。他真想要娶陸也溪,陸梁兩家早有婚約又如何?只要他想,誰也攔不住。
作為胥家嫡長子,未來的胥家家主,他的婚姻,個人情感從來都不屬於他個人,任何人都不及壓在他身上的胥家責任。
胥家可以娶一個家世不顯的女子,但不能是一個痴人。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娶陸也溪不是明智之舉,他不可以那樣做。
雖然不能讓陸也溪成為他胥墨白的妻子,但是保她一生富貴順遂,胥墨白自認還是可以做到的。
花築小院書房
陸行知喜上眉梢,“成了,閨女。”
陸也溪給她爹倒了一杯茶,“胥墨白信了?”
陸行知抬了抬下巴,“嗯。”
陸行知就將水榭涼亭與胥墨白的所有,與閨女娓娓道來。
陸也溪聽完:意料之中。
胥墨白此人享受權力、只喜歡權利。以後權柄在手,可能會喜歡有權勢且能讓胥氏一族利益更上一層的美女,比如溧陽郡主姜芸兒。其他嘛,皆是浮雲。
原主捨命救他又如何,都是他胥墨白上位的棋子而已。
陸行知拿出兩張地契,遞給陸也溪。原文中胥墨白作為聘禮給了原主,陸也溪沒想到胥墨白還是把這溫泉莊子給了她。
“阿爹,麻煩您,落戶到十分信得過,且和陸家表面上毫無關係的人名下。多轉幾道手,這樣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陸也溪看過之後又還給了陸行知。
“嗯,好。”陸行知接過揣入懷中,準備明日就著人辦理。
陸行知現在對閨女是無比信服,事態幾乎按照閨女和他說的發展了。閨女這腦袋越來越好使了,靈光,算無遺策,不得不服。
原來閨女乖巧懂事,心思單純。對梁笙的感情也是哥哥多於情郎,而又不自知。他和妻子私下都為此擔心,這樣的心性嫁到梁家,非被梁家那幾個婆姨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剩。
“泱泱,雖然經歷這一遭,為父覺得未嘗不是好事。現在你呀,目光如炬、心智通透,那個梁笙根本配不上你,退了也好。胥家自不必說,好男兒多的是。你還有兩年才及笄,慢慢相看,我和你娘給你尋個好夫家,定不會讓你吃苦,受欺負的。”
陸也溪心想:阿爹啊,您閨女裡子、芯子都換了,能不如炬,能不通了嗎,呵呵。
翌日
胥墨白辭別陸行知,寒暄過後,胥墨白幾人悄然兵分幾路回京。臨別之際,他還想見見陸也溪,被陸行知以生病不便見客為由,婉拒了。
胥墨白搖籃裡的火苗瞬間掐滅。
拈花閣的殺手在回京的路上準備再次截殺胥墨白,官道和水路都暗中派人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