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禁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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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曬屁股的時候我一覺醒來,覺得花清流走了以後,氣都能喘均勻了,於是避開馥兒獨自一人到婪音府各處閒逛。
那晚天太黑看不真切,今天天朗氣清,把這府裡的邊邊角角都看得清清楚楚,地理位置極好的一處,南北通透。即使冬天,園子裡也百花齊放,和荒婪那處院子裡的荒木形成鮮明對比。
在園子裡摘了些一人高得大紅花抱在懷裡,一個人漫無目的地晃悠,無意從荒婪別苑經過,只聽到那冷冽且虛弱的聲音從我的側方傳來:“你如此肆無忌憚地在婪音府中閒逛,想必肩上的傷也不算太重。”
止住腳步,扭頭看去,昨天還面無血色躺屍在床榻上的傷員,此刻已經穿戴整齊地斜倚在別院門口看著我,不過因為面具和距離的原因,我現在看不清他的臉色了。
“我這個傷要不了命,倒是你,才應該回去繼續躺著。”最好把四肢都躺退化了。
荒婪一貫冷漠的臉突然輕笑出來,笑的我毛骨悚然,這個人原來會笑啊!他把目光放在了我懷裡的大紅花上面:“知道你抱的是什麼花嗎?”
被他笑的黑人問號的我沒好氣地說:“我怎麼知道這是什麼花。”
他卻完全不因我的態度而惱,繼續輕笑道:“這是婪音府最毒的花,名喚‘朱末’若不慎吸入花粉,不出半盞茶的功夫便會五臟潰爛而亡,即使大羅神仙也救你不得。”
荒婪的話還未講完,我已經驚恐地鬆了手,任那些花掉落在地上,順便還踩上兩腳,鬼知道剛才有沒有吸進花粉,我還狠狠地聞了一聞啊。
“呵。”
哪知我這一系列動作卻讓荒婪沒忍住輕笑出聲,大概是扯動了背後的傷口,眉間也露出些許不適的表情。
我問他:“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已經中毒了,所以他在幸災樂禍?
荒婪收住笑聲,那臉上卻依然難掩笑意道:“騙你的。”
這個人還真是惡劣!
我看著地上被我踩得稀碎的大紅花,這副模樣就是要撿也撿不起來了啊。氣極地跺了跺腳瞪他一眼:“莫名其妙”,就朝著原定的路線離去。
身後卻傳來荒婪虛弱的聲音:“府中有禁地,切忌冒失。”
回頭過去,他已轉身進了院子。
禁地?什麼禁地?
禁地的事荒婪不提則罷,既然提了起來,我越想越好奇,裡面有什麼奇珍異寶?
這婪音府的犄角旮旯,廚房,包括茅廁我都已經看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唯獨花清流的房間我沒有去過,花清流既然口口聲聲叫著靳若微‘夫人’,想必他的房間也不該是什麼私密之處吧。
馥兒一路小跑追上我的時候,我正在花清流那名喚“念北居”的房間外十步處徘徊,見她迫切追趕,我便也迎了上去,馥兒一邊大喘氣一邊道:“小姐,可讓馥兒好找,奴婢不過是去沏了壺茶的功夫您就沒影了,奴婢找了好幾圈才找著您,您的肩上還帶著傷呢,若是被公子知道奴婢未將小姐照顧妥當,只怕會重罰奴婢。”
說起這個我就不同意了,馥兒是太師府的下人,怎麼著也輪不到花清流來管教吧。
我說:“花清流也不在,我這點傷又死不了。”
馥兒透過我的腦袋,看了看我身後不遠處的念北居,收回目光道:“小姐,咱們還是回去罷,若是誤闖了禁地。”
後面的話她不說我也知道應該是什麼內容,馥兒看向念北居的眼神,我更覺得這禁地與花清流的房間有關係,花清流也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愛靳若微,至少,不夠坦誠。
我問馥兒:“你知不知道禁地裡有什麼東西,是稀世珍寶還是絕世武器。”
馥兒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慌亂道:“奴婢只知道那禁地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