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瘴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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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窩在床頭,想到那夜的刺殺,問他:“知不知道那些刺客是什麼來頭,刀刀都要我們的命。”
花清流肯定是知道的,不然不會有那句:“有個報信的回去也好”,我只想看看他對靳若微坦誠到什麼程度,當然也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被人砍了,總得知道仇人是誰吧。
“你若是沒有失去記憶,便能立即猜到對方是誰。”他看著我的眼睛,好像想從裡面看出點什麼。
對方是靳若微認識的人?花清流說了當沒說,我明顯是不可能有這部分記憶的啊,況且一個個臉蒙得比防毒面具都結實,就算還有記憶,上哪兒猜去。
“是我的仇人,還是…”
“我們共同的仇人。”花清流打斷我,寒著一雙眼:“他本不該對你下手,我以為他對你至少殘存一些念想,沒想到…自他對你動手開始,這仇便更深了。”
殘存,念想?靳若微的舊情人?因愛生恨要殺人?不會這麼狗血吧?
“那會是誰?”我追問他,因為我覺得應該不會這麼狗血。
花清流好像並不打算和我說得太明白,溫柔地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臉頰:“算了,忘了就忘了罷,不用太在意,此番刺殺失敗,難保對方不會有別的動作,為夫會拼盡全力保護好若微的。”
看來是不打算告訴我了。
說起來,我到婪音府才多長時間,前後不過幾天,也就出門一趟,怎麼會這麼快就被仇人發現了?我也是無辜,好端端的替靳若微挨一刀。
“那些人飛簷走壁,武功高強,你又總是忙得很,怎麼保護我,萬一哪天他們趁你不在,就把我殺了。”老虎也有睡著的時候,何況花清流一天到晚就往外跑,我這腦袋在脖子上特別不安穩。
花清流明媚的眸子在聽到我說他忙的時候暗了半秒,隨即又恢復如初,俊美的臉上流露出歉意:“府外有瘴氣加持,對方武功再高強,入了婪音府也只剩下一半的力氣,為夫叫荒婪坐鎮在府中,以保若微平安,等忙過了這些日子,為夫便日日陪在若微身邊好嗎。”
他說瘴氣,那天馥兒也提到過這個名詞,原來瘴氣的作用是這個,那為什麼我們也吸入了瘴氣,卻沒見身體有什麼不適?
花清流眼尖地看出了我的困惑,解釋道:“既然是毒,便是有解藥的,這瘴氣對我們服食過解藥的自家人自然沒什麼作用,否則咱們那晚早被一網打盡了。”
聽他這話,我脫口而出:“我什麼時候吃過解藥,我怎麼不知道?”
花清流耐心道:“此藥服食一粒可保七日無憂,所以只在荒婪抬你回府那一日替你喂下過一粒。”
難怪,我也大概明白了,瘴氣等於吸入性有害氣體,算是保護婪音府的一道屏障。可是,那晚的黑衣人像是吸入過瘴氣的樣子嗎,那麼生猛。
“我看婪音府外面空氣清明,沒看出有什麼瘴氣呢?”我有點懷疑,雖然馥兒也提到過這個瘴氣。
花清流有些發笑:“傻丫頭,這瘴氣的特徵便是無色無味,若是輕易叫人發覺,又如何能夠對付敵人。”
好厲害的東西!我在心裡給花清流輸了一個大拇指,當然是針對他天才的理科思維,而不是他破敗的人品。
大概半個小時,馥兒就備好了早餐,我沒有機會自己動手,花清流體貼地端過了小米粥,耐心地舀起,吹涼,遞到我的嘴邊,這粥的做法類似於國宴開水白菜,香味撲鼻,誘得人口水直流,吃一口鮮掉眉毛。
當了兩天廢人,對於花清流這樣體貼的行為已經習慣的不能再習慣了。
吃過飯,看他把餐具放回食盒,我腦子一轉說:“花清流,我雖然不記得了,但我也不想問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在做什麼樣的事情,除此之外,我們之間的事情,你能不能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