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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和當年一模一樣。
姬明月神色漠然地看著他。
晏飛文熟練地在他榻上打了個滾,蹭掉了靴子,翻過身來笑盈盈地看著姬明月:“小明月”
姬明月沒有答應,反而是他肩膀上那隻玉角晴明獸有點雀躍的樣子。
“你要死了。”姬明月冷冷地告訴他。
這裡是瓊華宮的雲舟,晏飛文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扮成了一位瓊華衛的樣子,但是以瓊華衛的效率,很快就會查出來。這支隊伍有姑射仙子坐鎮,除非他能在半個時辰內逃到千里之外,否則死路一條。
“哎,剛見面,別說什麼死不死的。我這趟來是做生意的,你說這個多晦氣……”晏飛文懶洋洋躺在他榻上,把腰帶上的□□解下來往地上一扔,沉甸甸的□□落地出“咚”的一聲,一支銀色□□直接彈了出來,晏飛文眼疾手快,伸手接住,眯著眼端詳□□上的雲天宗印記,笑了起來,扔到一邊。
“對了,聽說你要成婚了,小明月。”他似乎一刻都閒不下來的樣子,剛玩完弓箭,又拿手指戳著那隻玉角晴明獸軟綿綿的肚子,那隻小獸是受慣了他欺負的,攤開四肢一副放棄的樣子。他又笑眯眯看向姬明月:“新娘好看嗎?”
姬明月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
“不知道你也娶?”
“她好不好看,關我什麼事。”
“也是,反正都沒有你好看。”
“紅顏枯骨,萬物芻狗。”姬明月冷冷給他下判詞:“你悟不了道。”
他的語氣像極當初在瓊華山上那些年,他們還是師兄弟的時候。
晏飛文懶洋洋一笑,許久沒有說話。
他是天生憊懶的性格,瓊華衛的一身勁裝都被他穿出了慵懶的味道,他嫌腰帶不舒服,也解開扔到一邊,敞著領口,好在裡面還有一層裹著傷口的布條,層層疊疊如同粽子一般,布條上印著綠色的花紋,似乎是一種藥草。
“雲岫谷。”姬明月一眼就認了出來。
月光從亙古至今,從未改變。這天下事,他都過目不忘,如果他忘了,只能說他本來就不想記住。
晏飛文低頭摸了摸那些布條,硬邦邦的,帶著藥草香。蘇柔大概知道他直到下次重傷之前都不會回來,所以每次都恨不得一次給他敷上半年的藥。蘇柔幾乎每次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都要哭,他最怕女孩子的眼淚,所以總喜歡逗她們笑。
“雲岫谷的風景很漂亮,有一片綿延百里的花海,那裡的女孩子手都巧,就是太容易臉紅了點……”他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帶笑,似乎在回憶雲岫谷,胸前那掛在一起的一對海螺晃悠著,不知道誰給他新換上的綠色絲線襯得面板無比白。
他的聲音忽然戛然而止,是姬明月隔空扼住了他喉嚨。
姬明月臉色冷漠,似乎無悲也無喜,要不是喉嚨快被擰斷的話,晏飛文也會以為他此刻的心境是很平和的。
下一刻他才知道,原來姬明月的心境真的很平和。
外面忽然響起了十分慌亂的腳步聲,瓊華衛的靴子踩在甲板上悄無聲息,少有這樣嘈雜的時候。似乎一個男弟子焦急說道:“都找過了,只找到他的鷹,不知道誰給他餵了鷹。”
領先的那個腳步聲忽然停了下來。
凌白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的鷹,”她狐疑地問道:“青山,你是和他一起進的瓊華衛,你知不知道他的鷹以前是誰的?”
那個叫青山的人顯然被凌白的猜想嚇住了。
“知……知道。”青山遲疑地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是晏飛文。”
一牆之隔的居室內,被拎起來的晏飛文輕不可聞地笑了起來。
“我……”
他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