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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風收回視線,看著手中的傘,笑道:“這個婢子倒挺有眼色的。”
沈平沙但笑不語。
祈風板又道:“饒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殿下的嘴角到底怎麼回事?”
沈平沙撐開傘,步入雨幕之中,雨滴落到紙扇上吧嗒吧嗒,他的聲音融在雨聲中。
“你沒注意到那婢子的嘴角也破了嗎?”
後知後覺的祈風:“……”
—
窗外雨聲漸漸消停,窗內,鬱娘擼著火火,心事重重。
祈風雖然沒有幫祈明月作惡,但以祈明月的性子,絕不會就這善罷甘休。
她正不知如何應對時,忽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院子附近探頭張望。
張奕和塗二也發現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持刀將她攔下來盤查,得知是祈明月身邊的婆子後,又將她給放了。
鬱娘站到窗邊去,剛下過雨,四周升起一股若有若無的雨霧,見那婆子半邊身子都被雨霧染溼,婆子卻絲毫不知,只目光頻頻張望,望著的方向卻不是南廷玉的房間,而是鬱孃的房間。
隨後又看向門口的守衛,似乎在盤算什麼。
鬱娘見狀便抱著火火出去,哪料到那婆子一看到她,扭頭就走。
鬱娘心下越發好奇,便踏著石板走向張奕和塗二,石板上的雨水淺淺浸透鞋邊。
“張大哥,塗二哥,這婆子同你們說什麼話?”
張奕和塗二聽到這聲“大哥”“二哥”,心頭麻麻的,綿綿音調比這雨霧還要纏綿。
二人回頭看向鬱娘面孔,一時竟結巴起來,連話都說得不利索。
“她……她問我們二人當差交班的時間,說是……體諒我們,晚上要來給……給我們送湯喝。”
“哦,原是如此。”鬱娘心思轉了轉,隱約猜測到些什麼,她還想要問話,忽見張奕和塗二臉色一凝,二人向著她身後拱手行禮。
“殿下。”
鬱娘轉身看向南廷玉,南廷玉視線掃她一眼,臉色瞧著不怎麼好,但沒說話。
他從她面前大步躍過,衣袍間的風裹挾著雨霧撲面而來,只覺十分絲涼愜適。
不知看到什麼,南廷玉忽然折回頭,睨向她懷裡的火火。
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它怎麼還在這裡?”
鬱娘沒來得及藏住火火,衣袖只堪堪遮住火火的屁股,心虛道:“殿下,這幾日奴婢事忙,還沒來得及給它找主人。”
南廷玉斂眉,惜字如金:“儘快。”
火火大概是察覺出南廷玉態度裡的敵意,忽然朝南廷玉汪汪兩聲,狀似要齜牙咧嘴威懾南廷玉,嚇得鬱娘先一把捂住它的嘴,忙道:“是,奴婢會盡快的。”
南廷玉拂袖離開。
人走遠後,鬱娘輕輕呼口氣,收回視線,摸著火火的小腦袋無奈道:“你還是第一個敢嚇唬他的。”
真是初生狗崽不怕人。
這些時日火火吃的有油水了,毛髮變得柔軟光澤,摸著很是舒服。
鬱娘眼神惆悵看著它,其實是她自己捨不得,才一直沒有給它找主人。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將它當做家人來看待了。
她俯下身,下巴蹭著火火的腦袋,總覺得火火落在別人的手裡,不會像她待它那般上心,可能只將它當做一隻拴在門邊的看門狗,一輩子能行走的距離便是那根鏈子的長度。
更可怕的是將來老了,還會將它宰殺吃掉。
每每這般想到,鬱娘就覺得同病相憐,他們是如此的相似。
“火火,我不會丟下你的。”她似是對著火火道,又似是自言自語。
南廷玉不喜歡它,那就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