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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徐天離開了,鄭大妹便問鄭屠:“爹,俺家胡郎他人呢?”
鄭屠回過頭向縣衙看了一眼,滿臉不高興地說道:“跟知縣老爺商量送錢的事去了!”
接著奇怪地問:“剛才你上哪去了?爹還指望著你來幫著說說女婿,咱們這銀子剛到手還沒捂熱,他就想送人了!”
鄭大妹淡淡說道:“俺剛才跟個人去了,就是那位球屎的才子;他從縣衙的側門鬼鬼祟祟去了史主簿的公事,怕是倆人要對俺胡郎不利。”
鄭屠沒好氣的說道:“要說跟官府勾搭,你那胡郎也不輸給姓裘的。”
鄭大妹不樂意了:“俺胡郎又怎麼惹著你了?讓你說出這些酸溜溜的話來?”
鄭屠氣哼哼說道:“他方才跟知縣老爺說,年底要上稅不少於三千兩!你說他敗不敗家?”
鄭大妹笑了,笑得很自豪;
“俺胡郎他有本事,他說上稅不少於三千兩,那就是說他會掙得更多!”
聽到這話的歸正人也笑了,他們相信少主,不,是胡總裁;
只要日子過得有希望,交點稅又算什麼!
再說了,胡總裁又能會是吃虧的人嗎?
知縣老爺想收銀子,這好處總要給吧!
他們想的沒錯,胡言確實不是個會吃虧的人。
他看中了一塊地,和一條路;
地是下洋那塊地,就在始豐溪邊。
那地方依山傍水,地勢險要,只要設上幾個崗,把控住水路,就能保證他帶來的技術不外洩。
胡言想把這地方建設成為一個基地,練兵設廠兩不誤。
路是由天台至臨海的南黃古道。
要想富,就修路;
胡言打算重修南黃古道,讓馬車跑起來;這樣,他今後生產出來的商品,就可以順暢地到達臨安。
胡言的要求薜知縣當然不反對;只要肯給銀子,讓他完成朝廷的稅收任務,不做犯法的勾當,都好商量。
所以,胡薜二人愉快的達成了合作協議,並約定好下一年的稅錢,由天台貿易公司包攬。
薜知縣將雙方簽了名且按了手印的文書收好,笑呤呤說:“小老弟,這文書都簽了,可不興反悔啊!”
胡言渾不在意的一揮手:“跟知縣大人做生意,我敢反悔嗎?萬一你給我來個竹刑,還叫我活不活了?”
薜知縣得意的嘎嘎嘎笑了起來;
然後他不解的問道:“小老弟,下洋那塊地好說,只是修路是造福百姓的事,是善舉,你特意把它寫進文書裡,叫老哥哥可有些不解?”
胡言也很得意,心道:你這個土包子,心裡只記掛著稅賦,哥那些條件你根本沒細看。
“老哥哥,那條路修好後,路權可是在我手裡;尋常百姓走,我不收他們的錢,可那些財主和商販要走這條路,不交錢可是別想過去。”
“那能收到幾個錢?外面往天台來的也沒多少人,再說還有水路可走。”
薜縣令不以為意地說道。
胡言淡淡一笑:“以後走的人可就多了。再說這籤的可是二十年,二十年下來,不多也變多了。”
薜縣令細想了一下,又嘎嘎嘎地大笑了幾聲。
笑畢他手指點著胡言說道:“你這廝果真是奸商,算計的長遠,老哥哥不如你。”
片刻後,他又很認真地說道:“先前我觀察了一下你丈人的那幫手下,可都有些剽悍啊!”
胡言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淡淡一笑問道:“知縣大人可知他們現階段最需要什麼?”
薜知縣想了一下,便笑著說:“小老弟你且說說?”
胡言整理了一下思緒,便說道:“他們與尋常百姓並無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