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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肆虐,大雪封門。
屋外寒意四起,李元柔皺起秀氣的眉頭悶哼了一聲。
蕭洛白微滯,暗啞的嗓音透著急迫的關切:“柔兒,你疼嗎。”
李元柔一口咬上他的虎口,帶著哭腔說道:“這時候了,你就不能別說話嗎。”
大雪紛飛,雪花落了二丫和小丫滿頭,兩人抬著一桶冷水站在風雪中凌亂,面上俱是紅紅一片,不知道是凍的還是怎麼,二人大眼瞪小眼,一時無言。
大丫從後面趕上來,聽著屋裡的動靜又看向二丫和小丫:“你倆是不是傻,抬涼水做什麼,快去燒熱水啊。”
二人立刻回神,趕緊抬著涼水撤了下去。
大丫一路跑得太急此刻正呼呼地喘氣,站在門外聽著屋內傳出的嚶嚀聲,臉也跟著紅了。
終於修成正果,她這個老母親的心終於也能放下了。
桌上的燭臺裡,燭淚淹沒了最後一點燭火,蕭洛白的眼睛卻亮得嚇人。
靈魂交融,漸入佳境。
滿室旖旎,綺羅飄香,一切美好都渾然天成。
外面風雪瀰漫,寒風裹著雪花肆意飛舞,不消一刻鐘的時間院子裡便銀裝素裹。
李元柔跌進了綿軟的雪堆,醉生夢死般地沉溺其中,全身心都酣暢淋漓。
她像雪花一樣輕飄飄的好像飛了起來,又被疾風裹挾著重重落地。
漫天雪花如天使羽毛輕輕落下,覆蓋著一切,世界又變得純潔無瑕。
李元柔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隱約感覺到睡著的時候有人在為她輕輕擦拭身體。
第二日早膳李元柔是在床上吃的,蕭洛白端著親自喂她,她每吃一口都要瞪蕭洛白一眼,嘴裡用力咀嚼著,眼神兇狠得彷彿要將那個害她下不了床的罪魁禍首撕碎一樣。
蕭洛白卸下了高嶺之花的偽裝,一邊喂一邊笑著哄她叫她消消氣,想想昨夜李元柔一直哭著求饒的可憐樣子他絲毫沒有動容,所以他現在其實是非常心虛的。
喂完了早膳李元柔還是不理他,最後實在無計可施,他靈機一動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銀票。
李元柔瞪著他:“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收買我。”
蕭洛白不由分說直接將銀票塞到她懷裡陪著笑臉道:“夫人莫惱,這是為夫孝敬夫人的,什麼收買不收買,沒有的事。”
李元柔接過銀票數了數,二十萬兩,真是揮金如土。
她全身最後一根硬骨頭也被蕭洛白的財大氣粗敲斷了,嘴裡卻還是硬氣地質問著:“你這是什麼意思,花銀子買本公主的初夜嗎?”
蕭洛白被她氣笑了,伸手點了她額頭一下:“你好歹也是個公主,腦子裡成天都在想些什麼。”
李元柔捏著二十萬兩銀票最終還是繃不住笑了出來。
青風開了一個門縫探進來一張大臉,蕭洛白從他手裡接過一瓶藥膏,青風看著他手上虎口處的牙印問道:“主子你手怎麼了是被狗咬了嗎?”
蕭洛白一把將他的臉推了出去,快速地關上了房門,走過去就要掀開李元柔的被子,李元柔如臨大敵一樣顫著尾音問他:“你做什麼。”
蕭洛白麵不改色眼裡沒有一絲異樣:“擦藥。”
李元柔一把將被子按回去蓋好,順便往床裡面挪了兩寸,紅著臉道:“不需要。”
蕭洛白無奈又好笑地看著她:“什麼都做過了,你還害羞什麼。”
李元柔紋絲不動,那能一樣嗎,現在是大白天,昨夜是大晚上根本什麼都看不清。
蕭洛白沉了音色:“過來。”
他掀開她的被子哄著:“聽話,擦完了會好一點。”結果擦著擦著二人又滾到了一處。
李元柔事後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