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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柔看著他薄而淡的唇一張一合,耳朵裡什麼都聽不到了,腦子裡也嗡嗡作響,眼裡心裡全是對眼前人的渴望。
她看著蕭洛白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只覺自己已被他勾魂攝魄,若不親一口真是暴殄天物。
如此想著她便不由自主親了上去。
一股沁涼的氣息自口中蔓延,她只覺遍體酥麻,那感覺妙不可言。
蕭洛白肩膀一震,兩手捧著她的臉親了一會兒便又向外推,嘴裡說著:“忍一忍,馬上就到了。”
唇被分開,李元柔只覺心頭一陣酸楚。
她此刻體內燥熱難耐,似有萬千苦痛不可言說,嘴裡不知嗚咽著什麼。
外面北風瀟瀟,蕭洛白的額間卻溢位了汗珠。
他呼吸急促,深吸了一口氣穩定自己,撩開車簾又催了青風一句再快點。
李元柔雙手不老實地去解蕭洛白的腰封,蕭洛白又鉗制住她的手:“柔兒別鬧,聽話!”
李元柔嘴裡哼哼唧唧,聽起來像是罵罵咧咧著什麼。
蕭洛白此時已渾身汗溼,將她的下巴擱在自己肩頭,拍著她的背伴隨著他自己暗啞的聲音安撫道:“忍一忍,再忍一忍,馬上就到了。”
李元柔嘴裡嗚咽著:“我忍不了了,我難受。”
蕭洛白拍著她:“我知道我知道。”
李元柔的一隻手探進他的前襟,柔軟的小手在他胸膛沒有章法地胡亂摸著,蕭洛白呼吸急促去抓她的手。
馬車急急停在公主府大門外,蕭洛白的臉上早已染了一層濃濃的緋色。
他抱著渾身滾燙的李元柔跳下馬車,喘著粗氣快速往府中奔去。
李元柔的頭一直往他懷裡拱,嘴裡不斷哼唧著,一隻手還不忘探到他的前襟裡亂摸。
大丫和青風在後面狂奔都追不上蕭洛白。
二丫和小丫已經等在寢屋外,見著二人這情況竟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蕭洛白將人放到床上轉身對著兩個丫頭道:“去準備冷水。”
他說完又坐回床上去看李元柔:“馬上就好了。”
李元柔迷離的眸子鎖定了他,不由分說又吻了上去。
蕭洛白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呼吸粗重的厲害。
他眼裡似有隱忍,好像在掙扎著什麼。
李元柔往回抽手,嗔怪道:“你到底在彆扭個什麼啊。”
李元柔無力地瞪著她,但是這眼神在蕭洛白看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蕭洛白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頷竟然問了一句:“你看看我,我是誰。”
長公主生辰宴那日她醉酒把他說成旺財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障礙,讓他無法在李元柔不清醒的時候趁人之危。
李元柔被他的蠢問題快氣死了,嬌柔的音色裡夾雜了些許怒意:“蕭洛白你到底行不行啊。”
得到了肯定回答,蕭洛白也不再控制自己的隱忍,看著眼前心愛之人溼潤迷離的雙眼裡滿是自己,他迫不及待就吻了上去。
他這會兒放開了,是一點也沒閒著,兩手迅速脫掉外袍和夾襖,又將李元柔的衣物一件件剝掉,而後二人擁倒在了床上。
兩本冊子他已經抽時間看得差不多了,已完全領會其中要領。
而今縱然危險靠近,卻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李元柔咬了他的唇一下帶著哭腔開口:“蕭洛白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狗都比你強。”
蕭洛白“嘶”了一聲,說他不行就算了,還拿狗跟他做比較,士可忍孰不可忍。
風起。
雨來。
豆大的雨點落下,天空中洋洋灑灑,慢慢轉為白色的雪花。
寒風如刀,雪花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