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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並未看清,可他們的穿著卻讓他輕拍了下行進中的黑將軍,讓它放緩了速度。
這衣著姜逸塵不久前曾見過,那次他沒有分毫留情。
紫色,神秘而又富貴,這二人身上的紫衣赫然與十數天前,他在迷霧谷碰見的紫夜軒一行人的紫衣並無二致,他很想知道這紫夜軒對之前之事會作何反應,而此時更在意這二人要尋之人會否便是那錦衣男子。
短短的十丈道上,四人各懷心思,與紫衣二人的焦急,和姜逸塵的好奇不同,錦衣男子此時卻不由頭疼。
“乖乖,這晉州城西今兒個怎麼這麼熱鬧。”錦衣男子心中嘀咕著,這地方他來的不多,倒也路過不少次,哪次不都是僅有他們同行的一路人馬,就連晉州官府也不過廉價僱傭了個掃街老叟來負責西城門的開閉,否則,他也不會捨近求遠,翻山越嶺的,特意挑這兒入晉州了。
迎面而來的兩個紫衣人應是紫夜軒的人不差,略過前方的白衣青年後,便一直將視線停留在了自己身上,錦衣男子邁著沉重的步伐,有些步履蹣跚地向著城門繼續行進,心中不由嘆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茬怕是躲不過去了。”
錦衣男子剎那間濾過一番腦中的資訊,已可認出前方二人是誰。
鬚髮蓬鬆,濃眉大眼的是王奎,衣著得體,略顯莊重的則是葛弘圖,一人使雙斧,一人使單劍,均是紫夜軒中的悍將,實力、地位均不在不久前喪命的端木無良之下。
“喲嚯!得來全不費工夫。老葛,把這小子提回盟裡,可夠咱接下來半輩子吃喝不愁了!”雖與錦衣男子還有些距離,已是眯眼看清情況的王奎不禁朝身旁的同伴招呼著。
“你能確定?”葛弘圖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的行人,可卻不如王奎眼尖,疑惑道。
說話間,王葛二人與錦衣男子間又近了兩丈,葛弘圖這會兒倒是看清了錦衣男子的打扮和身上物事。
待看到那鼓起的行囊和那把摺扇後,葛弘圖開了口,用僅有自己和王奎能聽到的聲音道:“動手。”
“唉,還差幾步便能進城了,可真是麻煩。”見兩個攔路煞神飛身朝自己撲來,錦衣男子心中哀嘆著。
只見雙斧落下,飛劍呼嘯而過,卻均撲了個空。
“沒想到這病秧子反應倒是挺快,只不過動作實在是,不堪入目。”王奎吹鬍瞪眼道。
“畢竟也曾是天之驕子,而今武功盡失,可是最基本的反應總是不差於常人。”葛弘圖道。
顯然,二人對第一招失手不以為意,因為,他們意不在取錦衣男子的性命,他們要生擒他,而一個廢人,在他們面前不過是池魚籠鳥,輕易便可手到擒來,錦衣男子適才滿地打滾的撇腳躲避動作在他們眼中已是他能做到的極限,接下來便只能束手就擒了。
使劍的總要靈動一些,葛弘圖再出一劍,欺近錦衣男子身側,一刺一挑竟又被錦衣男子避過,在一個自詡劍術行家的高手面前,這些耍聰明小把戲,更是一種挑釁,只會激怒對方。
果然,葛弘圖登時一怒,劍意沖霄,身子如箭般射出,長劍直取錦衣男子頭部,竟是朝其命門而去。
王奎見此大驚失色,生怕葛弘圖這一劍要了錦衣男子的性命,那近在眼前的大富大貴就此煙消雲散,可葛弘圖如箭離弦,再難阻其勢頭。
患得患失間,王奎撇過頭,舉著斧子完全遮去前方的視線,心裡默默求著菩薩保佑,望這錦衣小子福大命大,能避過此劫。
見葛弘圖來勢洶洶,錦衣男子再不敢輕敵,攤開了摺扇,硬接下這迎面一擊。
以扇抵劍,猶若以卵擊石,可這摺扇不僅未被劍鋒刺穿,更是將劍擋回,而錦衣男子也不過是踉蹌往後退了數步,並未受多大的影響。
能與鋒刃相抗的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