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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母親現在何處?」
「她在鄰水縣,她身子不好,鮮少出門。」提到母親,沈逸的眉眼間露出幾分哀思,低低道:「她若是知道了父親亡故……」他臉色的痛色再難掩飾,聲音透出幾分沙啞。
張知縣又詢問了幾句,便放他離去了。
從他目前調查來看,沈濂實在不像欺師滅祖之人,那他究竟是為何要火燒宗祠,要知道祭祖這日沈氏大半人都在宗祠內,若不是那日沈世子指揮得當,又有天降甘霖,沈氏必定大傷元氣。
在張知縣焦頭爛額為沈濂定罪時,沈翀也將沈濂的生平調查了七七八八。
「你是說沈濂的妻子沈藍氏是個啞巴?」為了儘快查明此案,沈翀動用了不少人,沒想到案子竟然一直圍繞著沈濂一家打轉。
「屬下確定。」
「怎麼會是他?」沈翀有些不敢相信,震驚過後他在沈書耳畔低語了幾句。
沈書聽罷立即離開,向沈家別院而去。
仔細檢查藥材之後,沈謠對青禾道:「這些藥你拿下去親自熬製,不可過旁的手。」
青禾拿了藥包出去,路過廊下見七少爺正與幾個丫鬟小廝在園子裡蹴鞠,七少爺臉色雖有些蒼白,但卻有了笑,不似昨日那般膽怯。
他玩得高興,出了一身的汗,臨窗站著的沈謠不由蹙了蹙眉,招手道:「回屋裡歇會兒再玩,一身的汗仔細吹了冷風,惹了風寒。」
沈諺卻似聽不到,玩的愈是歡,眼見著沈謠朝這邊走,便用力將球踢飛了出去,扭過頭朝沈謠扮了個鬼臉便追著球穿過了垂花門,轉眼就跑沒影兒了。
「還不快跟著!」丫鬟小廝忙追了出去,沈謠不放心也跟在了後頭。
轉過垂花門卻只見到了一兩個丫鬟,卻不見沈諺,她沿著連廊急匆匆往前走,只隱約聽到了說話聲。
「佛頂珠、燕歸巢、斜插花、金佛推磨、雙肩背月……」沈諺興奮的叫喊聲越來越近。
站在抱廈底下的青年身上滾動著一隻皮球,那鞠好似長在了身上,鞠不離足,足不離鞠,拐、躡、搭、蹬、捻每個動作都行雲流水,令人目不暇接。
沈謠懸著的心總算落在了實處。
「你好厲害,可以教我蹴鞠技藝嗎?」沈諺盯著他的目光中儘是崇拜,兩隻瞳仁裡滿是星子。
沈逸將鞠隨手扔給一旁的小廝,彎下腰摸了摸他的發頂笑道:「當然可以。」
「那你現在就教我!」沈諺扯著他的袖子不鬆手,儼然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無賴樣。
沈逸看向他身後道:「你姐姐來了。」
「哼!才不要她管!」沈諺回頭看了一眼,不情願地撇著嘴。
相互見過禮,沈謠便要帶沈諺離開,沈諺卻不肯走,死死拉著沈逸的胳膊,無奈之下沈逸只好答應送他回去,待他換過衣裳,用過藥便教他一套技法。
算起來沈逸該是她的堂兄,只是兩家關係遠,從前甚少接觸,便是在青州長大的沈謠從前也未曾見過沈逸。
「聽人說妹妹自小學醫,可知花生過敏中毒如何急救?」
沈逸的話令她很是不解,他的父親已然死了,知曉瞭如何急救又能如何?
「催吐,在沒有大夫在旁時,可以用筷子、勺子或者手指,按壓舌根進行催吐,如果剛吃下去不久,只要催吐成功,人是不會有事的。」
「呵,原來這樣簡單。」沈逸的神情很古怪,似遺憾似嘲諷,很是複雜。
沉默良久,沈逸忽而又問道:「聽說醫術高深的醫者只需要聞一聞,便能知曉食物中有沒有毒?」
沈謠凝視他,淡淡道:「一些毒藥是無色無味的,並不能聞出來,但這類藥很是罕見,也極難得。」
沈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