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礪,自己也被折騰得開始多了點女子“氣概”了。
身後的人依舊那樣緊貼著,但我對他喜怒哀樂的判斷似已漸漸成為一種本能,我覺出了他在我這些話後的放鬆,於是也就未馬上開口,只在心裡分析著他之前透露出來的資訊。
按沈言楷所說,楚御冷既然是為秦無傷服務的,那就不至於真的在意景欽王的健康、更不會對這一味能被我拿來當茶喝的蛇羽蘭葉而如此“執著”。
“那……如此說來楚御冷今日並不是真要找那蛇羽蘭葉?”
“……蛇羽蘭葉並非醫治景欽王的對症之藥……”沈言楷終幽幽開口,“想來是當時他見景欽王暈倒,你身上又恰巧帶著蛇羽蘭葉的氣息而一時……興起。”
……!一時興起!我頓時一陣氣悶,渾身的肌肉也因為心情而漸漸緊張起來。
“景欽王本已無甚大礙,進殿暈倒是他故意而為,想要引轉旁人的注意……他和你母親事先已有了安排,原定的是太醫一來,用些提神之藥便可裝著醒了來。”
恩,這點我是想到了,否則他的出現和醒轉怎會如此恰好且母親大人也不會一直那麼地有恃無恐。估計是景欽王為其女奪太女之位有所圖謀、與母親大人達成了協議。只是、可惡的楚御冷,在大殿上如此折騰我,出了宮竟還有膽跑來攔路邀“功”!
不自禁地冷“哼”一聲,“這楚御冷可真是好興致。”
“呵,此人行事時常隨性之致,今日如此作為可能只是好奇你的長相。”擁著我在軟榻上坐下,他伸手將長袍下襬半甩在身後、跪蹲著在我膝蓋、小腿周圍揉捏著,語調也更加地柔和。
“言郎倒如他知己一般。”雖然正享受著某人為我提供著的頂級專業推拿服務,我依舊是氣不順。“他想什麼言郎都能猜到……”
他的手頓時停了,抬臉望住了我,神色間有些嚴肅。
“夏兒,我與他並無半分干係……我之所以會猜他如何想不過是希望知道他未來會對我們有何影響……”
見他為我隨口說的一句話態度如此認真,倒是有了些歉意,但再一想這楚御冷在宮裡的事他之前分明就都知道,卻一直未提醒過我,於是這點歉意瞬時消融,依舊拿眼斜瞪著他。
見我不為所動,他目光微閃、更奇、更難得地是我還從他臉上抓到一抹淡紅閃過!我頓時心裡大驚:嘖嘖,定是有什麼天大的內情,否則怎能讓這腹黑皮厚的沈同學顯出如許羞赧來?於是,楚御冷帶來的那點不快全都被暫時拋開,取而代之地是萬分的好奇。
“咳……”故意淺咳一聲,提醒他我依舊在等他的回答,也順便掩飾下自己的神情。
又停了片刻,沈言楷終於開口:“紅蓮採一派人丁一直不興旺,此代掌門更是唯有一子,自小便將其子當作女兒般養大,穿著打扮無不如此……”說到這裡,他又沒了聲音,似乎在琢磨該如何開口繼續下面的話。
哎,這幾句話說得怎如此困難?難道這裡有什麼隱秘不為世人所容?聯絡他話前的臉紅,我不禁心裡一雷,張口便說:“不成他自比女子,將言郎視作了如意郎君?難怪他藥理、易容都與你一般很是不錯。”說完自己就愣在那裡,這社會里也流行BL?不過想來這裡男多女少,這、這現象想也算、“正常”吧。
半跪在眼前的沈言楷猛咳了起來:“夏兒!絕非如此!”或許是咳嗽的原因,他的聲音顯出些焦急、臉色也白了幾分。見他如此神色,才恍惚想起這裡男男間的糾纏屬於男子的“大惡”,更不用說是已婚的夫郎,其“惡“甚至比往日說的“七出”要來的嚴重的多,恐怕這也是之所以自己來此後並未見過真人玻璃的緣故吧。
身份
雖說我不太贊成玻璃,覺得這種相處方式總會對身體造成些傷害,但也絕不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