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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嫡女過早暴露於人前而已。如今時過境遷,該當大任的人去了,我的角色也隨之轉換,明著在我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各自又代表著不同的勢力背景,我已越來越不可能僅僅是裝聾作啞,每日如何與他們相處還真是個問題。
何況這些人裡還多了個蕭臨雲,他成為風使的事實總讓我心裡象有顆沙子在磨。甚至有那麼幾瞬間我曾動搖,想著乾脆效法這個時代的女人一般多娶一個來便是了,沈言楷即便不樂意鬧個一陣子,卻也不會捨得動我根本。那時管她什麼皇帝太女、奪不奪天下的,做了便做了,有不樂意的儘管來招呼,也好過現在這般做起事來左思右想、猶猶豫豫,甚至不知道該怎樣安排他的去處和未來。
唉,可惜這樣的動搖,終究過不了自己本心這一關,無奈中嘆息。
“怎一人在房裡嘆氣?”身後傳來沈言楷的聲音,“今日在宮裡受了委屈?”
我撇撇嘴說:“是啊,跪了好久,還差點被人當眾脫了衣服。”
卻聽身後一聲輕笑:“呵,皇上脫你衣服作甚?”
“言郎還好意思問,不就是為了言郎你那什麼蛇羽蘭葉麼!你倒是快告訴我,你把它給放我身上哪裡了?下回子再有人要,我直接取給了她便罷,不用旁人那麼費事地一件件地脫我衣服查了。”
“夏兒惱了。”依舊淺淺地帶著笑意,“那就放些整片的在夏兒的袖囊裡吧;否則旁人找不到,惹得夏兒憂煩。”
如此
“呃?”我一時倒是沒聽明白他的意思。
“夏兒身上帶著的那蛇羽蘭葉都已是些粉末混在了日常用的物件裡了。而且平日裡夏兒喝的茶,也多是由它泡了來的。”
“……”無語,真是好大方,好像蠻珍貴的東西給我當了日用品,也還好當時那欽王醒得及時啊,否則真是脫光了也說不清了。再一想,又覺不對,看他現在的反應,似乎對有人在大殿上找蛇羽蘭葉很不驚訝,聽他話裡的意思,他一定早已知道了我當時的情形,否則怎會聽我脫了衣服還能如此自在。恩,一定有內情。
“呵,今日我在外面遇到的那些事想來言郎都已知道了,只是那楚‘大俠’行跡詭異,讓人捉摸不透,而且瞧著似乎和言郎的交情不淺。”
“夏兒,”聽我說起楚御冷,沈言楷的臉色沉了一些,“那楚御冷與我並非同道之人,他在宮中潛著已非一日,初衷麼、雖不是衝著夏兒今日面聖去的,但也與夏兒有不小的關聯。”
“哦?此話怎講?”
“此人近年為秦無傷所用,喬裝投入大宋宮中、用醫術獲得了皇帝和景欽王的信任。”
是秦無傷那邊的人?倒真是沒有朝那邊想過。若是這樣,這人一年來一直在宮中長待,倒是可以解釋為何沈言楷安插在宮中的皇帝寵侍會被害,而蕭臨雲入宮又會被追殺了——秦無傷的手從來就伸的不短。
“如此說來此人和言郎還是敵人?”
沈言楷沒有立刻回答我,只從背後緊緊環住了我,聽著他低而綿長的呼吸,我知道他心裡有著擔憂。秦無傷與他本是好友,即便兩人平日相處都各自留著餘地,但對方的習慣、脾氣和手段都是熟知的。兩人對陣、孰贏孰敗很難推斷。
秦無傷自那日退出都城後明裡一直未有所動,可這人能夠成就一場在現時驚世駭俗的謀逆篡位,就絕對不是好相與的,或許當日軟鐲之事失算讓他一時失了先機,但他從未停止布他的網。一次失利,他必更加地小心謹慎……何況我還與他有著三年之約。
“言,那秦無傷再厲害也不過是能奪取江山,可人心不比江山,我既無心於此,你也不必過於擔憂,只需記得定要保你自己平安便可。”難得今日我在他面前如此明確地表明自己對某個男人毫無興趣,想是經過這幾天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