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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也無法找出舞娘便是清河公主的證據。但這並不重要,韓充如今在北燕權勢正盛,說明他在此前與北燕早有勾聯。”
商離上身前傾,深深一禮,“這事還請夫人莫要向韓凜提及,他這一生已經夠苦的,莫要讓他知道太多。只當韓充是一時糊塗,才學不顯之人,得不到定國公的寵愛,因此做下糊塗之事。而非是全盤謀劃,步步為營。”
“才學不顯,並不能說明其愚鈍。”蔡荃提醒商離,“我雖未見過韓充,但韓凜所受教養與韓充並不相同。他敏而好學,才學出眾,若非受韓充所累,眼下應入中書門下,或在宮中執金吾,而不必到這漠北之地,受盡冷落。與韓充出身的無上風光相比,韓凜可謂是深陷泥沼。你想瞞他之事,說不定他早便已知曉。定國公何等人物,豈會是不明不白之人。”
商離卻笑道:“那我便當我也不知,夫人也是不知。這冀北大營禁止打聽韓充之事,那便什麼都不要說起。既如此,三日之期我已如約,夫人的話可做數?”
“我可以反悔,因為你身份特殊,我承擔不起任何的失敗。”蔡荃裙裾委地而來,“但是,我卻不想反悔,我相信你能做得更出色,徵北軍已經等得太久,不能再虛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