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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
東方芪聽到這裡,心中一凜。她不動聲色地問道:“那後來呢?”
照陽長公主嘆了口氣,“直到他就藩那年,劉太妃以死相逼,他這才勉強同意迎娶了當時的越州州府的千金。婚事在越州辦的,具體如何我也不甚清楚。只知他從未帶這位正妃回過禹都,也未曾聽聞有子嗣。”
這番話讓東方芪心頭一震。她暗自思索,此番來長公主府,竟有如此收穫。
正當東方芪沉思之際,照陽長公主又開口了,語氣中帶著幾分憂慮,“阿芪,你父母若在天有靈,最希望看到的必是你能成個家。可自前幾日的宮中家宴後,皇兄卻許諾給你全大周最尊貴的婚姻。我當時就明白了,他是要選你做未來的太子妃啊。”
她憐惜地看著東方芪,嘆息道:“你的婚事,怕是再難自己做主了。”
東方芪低垂眼眸,輕聲道:“讓皇姑姥和表姨擔心了。眼下談及婚事尚早,陛下此言,無非是想給我尋個靠山,讓那些暗中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照陽長公主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他這是把你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阿芪,你莫要把皇兄想得太好。若他真的德行好的話,當初長慶侯府出事,他就該下令嚴查,何故拖到如今?”
東方芪沉默不語,她又何嘗不知,之所以那樣說,無非是想勸慰照陽長公主,讓她少些擔心。
正廳內一時寂靜,只有簷下風鈴偶爾發出清脆的響聲。照陽長公主望向窗外,春日的陽光溫暖明媚,卻難抵她心中的憂慮。
她忽又轉過頭來,目光灼灼地看著東方芪,“不過話說回來,阿晏倒是個好的。這一年多來,他不顧皇兄旨意,不停的上奏要查長慶侯府一案。阿芪,我能感覺得出,阿晏心裡是有你的。”
這話讓東方芪面頰微紅,她低下頭,輕聲道:“表姨,你又在亂點鴛鴦了。”
照陽長公主卻不依不饒,“明明是郎才女貌。在我看來,眾皇子之中,只有阿晏最有擔當,最是不錯的。只可惜他生母早逝,又不得皇兄寵愛,早早被髮配邊疆。如今雖調回京城,做了明鏡司使,可我總覺得皇兄是把他當成了一把刀,一把清除朝中汙垢的刀。”
她嘆了口氣,續道:“那韓貴妃所出的寧王,卻做著最清閒的差事。不知皇兄心裡,究竟更中意誰做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