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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忠琢磨了一下,隨後笑著讓服務員進來上菜。
程嘉也趁機插了進來,在期間遊刃有餘地插科打諢,笑鬧聲不斷。
席上的人的關係表面上看起來其樂融融,實際裡一個來回八百個心眼子,程秉忠一點便宜都沒佔到,一席話聊下來,除了傳聞中兩家的合作,其他具體專案名字、內容、進展一概不知。
而想著帶過來長點見識的兒子,也只會傻傻地舉杯向瀋州敬酒,除了第一杯瀋州給他面子喝了,其他的都不動聲色地勸了回去,一來二去,反而是他的傻兒子樂呵呵地喝了不少酒,程靖昱和程嘉和看馬戲團的猴一樣看著他。
程秉忠怒其不爭,同樣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怎麼大腦的發育差別會這麼大!
最後還是他出馬,瀋州才動了下杯子,但他再客套,瀋州好像也沒有進一步發展的意思,暗戳戳丟擲去的橄欖枝,瀋州都圓滑地踢開了。
酒喝到一半,程靖昱的手機響了,看見署名後他面帶歉意地對程秉忠說:“叔叔,不好意思,我今晚有個差要出,實在推不開,定的今晚機票。”
吃飯吃一半就走人,程秉忠作為長輩自然是不高興的,但是也沒辦法說什麼,機票都訂了,現在不讓他走反而顯得他不大度,於是笑道:
“正事要緊,你去吧。”
程靖昱還真的就一點也沒客套,立馬就走了。
出了大門後,程靖昱才呼了一口氣,孫秘書已經在門口等了,看見他後立馬道:“程總現在走嗎?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程靖昱看了眼時間快七點半了。
夜晚的風涼涼的,他有些醉地靠在門前的柱子上,想了幾分鐘後,然後緩慢地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沒人接。
他又撥了一次,水潤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盯著某一處,電話裡的忙音像是他斷線的腦電波,一瞬間什麼也想不起來,完全依賴於酒後激增的費洛蒙。
“程總——”孫秘書是真的有些急了,飛往海城的航班今晚就這一班了。
程靖昱垂眼等了一會。
嘟——嘟——
還是沒人接,程靖昱結束通話了電話。
“走吧”
曲年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八點了,他原本怎麼也睡不著,最後好不容易眯了一會再睜眼結果天都黑了。
他的手機一直是靜音,睜眼看見手機上好幾個未接電話後原本還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急忙起床,套了個厚外套就給程嘉回了過去。
程嘉那邊的環境很安靜,看曲年接通後也就放心了,讓他慢慢來,不用急,車程也就十分鐘,司機就在樓下。
曲年簡單的洗漱了後終於出門了。
程嘉派來的司機在樓下已經等了太久,程嘉沒有其它的通知他也不敢走,只能期盼樓上的祖宗可以快點出現,功夫不負有心人,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小時,人終於急匆匆地裹著一陣冷風跑了過來。
司機師傅比曲年還著急,把車開出了火箭的架勢。
也算趕巧,本來以為會堵車,沒想到一路暢通無阻,到了酒店後,前面的車剛走,連找停車位的功夫都省了。
程嘉就站在門口,看見曲年後朝他招了招手:“怎麼才到,快進去吧,裡面沒人了。”
“啊?”
曲年一路急著趕過來,胸腔本來就鼓動得厲害,聽見程嘉這麼一說更平靜不下來了。
“怎麼沒人了?”
“你遲到太久了,阿昱趕飛機,我叔叔他們也走了,我還是用了點辦法才讓瀋州留下來了。”程嘉眨了眨眼笑著說。
曲年有點好奇,剛準備問程嘉用了什麼辦法才把瀋州留下來的時候就又聽見對方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