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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和瀋州有些矛盾,希望借今晚這個機會,你們兩個可以說清楚,畢竟,快過年了,瀋州也快離開了。”
她這段話說的模稜兩可,表面上好像是為曲年和瀋州兩個人重歸於好,但細想來未免詭異,為什麼要在這個飯局上?為什麼她這麼關心這兩個人的關係?
曲年只是有時候反應慢,又不傻,加上之前幾次偶遇瀋州旁邊都有程嘉,直覺告訴他絕對沒這麼簡單,但他聽見了程嘉話裡的幾個字——瀋州要走了?
來了幾天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然後就走,這算什麼?曲年心裡亂七八糟的。
程嘉也看出來了對方的沉默,跟著程靖昱的後面進了書房,關門前還貼心地說了最後一句:
“你考慮一下哦。”
門砰的一聲關上,程嘉還是在笑,看著程靖昱說:“生氣了?”
“我們家公司的事情,你把曲年扯進去幹什麼,你還真想把曲年賣給瀋州然後籤專案啊?”程靖昱抱著手臂靠在桌子旁,面色不虞。
“瀋州還真不知道我讓曲年去飯局,這件事完全是我自作主張。”
程靖昱:“那你為什麼這麼做?”
“為什麼?”程嘉搖了搖頭笑嘆道:“瀋州不是傻子,曲年不是傻子,就你是傻子。”
程靖昱的眉頭微微皺起。
程嘉:“你要知道我們和沈氏這次的合同是絕對談不成的,實力懸殊太大,瀋州過來只是因為曲年在這裡,而我答應幫瀋州的目的也不在這裡。”
“程秉忠現在之所以沒有大幅度活動,一個是因為爸爸還沒死,另一個就是因為沈氏的專案。”
“他慫就慫在這裡,想要奪權卻又怕爸爸醒過來或者說你有出息,所以一直不敢撕破臉,想著如果自己如果沒有成功還能有退路,那我就利用他膽小這一點,放出訊息,說我們這次和沈氏快合作了,他這次過來明面上是來慰問我們,暗地裡就是來探查情況的,如果瀋州在的話,他至少最近幾個月都不太會動作了。”
程靖昱接手公司以來,就算進步再迅速,也只有短短的大半年,想要到程父的水平和信服力還遠遠不夠,程父換了醫療團隊後,前段時間醫生告訴她,有甦醒的跡象,所以程嘉想著借瀋州的拖一陣子。
“也就是說曲年和這次的合作沒有關係,我不是利用他,瀋州的心思遠比你想的深,他也不會給機會讓我利用曲年。”
“我讓曲年過去是出於主觀原因。”
她話鋒一轉突然說:“阿昱,你知道為什麼我只說你傻嗎?”
程嘉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想結婚,所以不會做在感情上強人所難的事情,當時你不願意和崇明藥業的獨女聯姻我也沒有怪你,因為我知道感情是雙向的,是強求不來的。”
如果曲年此時和程靖昱是兩情相悅的,那程嘉也就不管什麼了,但事實不是這樣。
“姐。”程靖昱出聲了。
“你喜歡他?”程嘉打斷了他的話,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的弟弟。
兩個人有著相似的桃花眼,和如出一轍的風流。
程嘉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阿昱,你喜歡的人太多了。”
從高中到大學,甚至談不少喜歡,稍微有點好感的程靖昱都輕而易舉地得到了,在感情上他是自負的,所以遇見曲年這個刺頭、瀋州這個“情敵”後,程嘉想知道是不是他的勝負欲在作祟,連自己的感情都看不清,難道不是傻嗎?
就算是喜歡的,程嘉也不太在意,因為那種愛對曲年來說太容易患得患失了,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高度的,不是程嘉看不起曲年,她只是覺得這個小孩已經夠可憐的了,再陪她弟弟玩這場愛情遊戲未免殘忍。
所幸曲年的心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