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又何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只要你握緊手中的刀,一切,都會得到改變。
在去兵部領職之前,曲長負還有幾天的時間,足夠他將手頭積壓的一些事務處理好。
他在京城中有幾家鋪面,表面用來經營生意,其實都是暗藏的情報點。
前兩年曲長負還會去巡視個一兩回,後來病的愈重,便只能交給得力的下屬來經營了。
他轉了一圈,大體上還是滿意的,只有一兩間鋪面因為位置較偏,周圍又出現了同行競爭的對手,因而生意有些蕭條。
曲長負走出最後一家酒樓,準備離開。
而就在這時,他忽然看見一個老熟人從巷子口經過,一身尋常富家公子的打扮,五官冷冽而英俊,正是太子。
齊徽原就不是性格開朗的人,此時不知遇上了什麼事,愈發顯得心事重重似的,滿面沉鬱。
身邊的兩個侍衛都戰戰兢兢地跟在他的身側,依稀在說著好像是什麼人沒找到。
曲長負懶得過去見禮,腳步微微一頓,往小巷的牆後一隱,等著對方過去。
而正在這時,他的肩膀忽被人從身後按住,一個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後,帶笑問道:「曲公子,你這是在躲誰呢?」
曲長負轉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副華麗陰鷙的面容,鳳目如勾,薄唇帶笑。
只怪皇上太能生,躲過了太子,躲不過魏王。
這位魏王殿下名為齊瞻,作為皇帝長子,從小頗得寵愛。
只不過他的母妃乃是來自異域和親的公主,因而魏王血統不純,註定不能繼承皇位。
上一世他們也曾打過一些交道,齊瞻風流奢靡之名傳的很開,平日裡樂享富貴,愛好美色,男女不忌。
而他浪蕩的外表,則是為了隱藏野心勃勃。
對於排行在他之後的太子,齊瞻素來並不心服,雖然不好明面上較勁,但凡是太子所喜,他總要爭奪一番,致力於給自己的二弟添一添堵。
曲長負見到這張臉,很容易就想起了對方的一些「事跡」。
有一回他同齊徽一起去參加齊瞻的宴會,在宴會上,他命自己的愛妾男寵統統出來為賓客奉酒,其中一個男寵在斟酒的時候,不慎濺濕了齊徽的衣服。
當時齊徽並未怪責,順口安慰了一句便去更衣,等到宴會結束之後,曲長負卻聽聞,那名男寵被齊瞻丟給了手下侍衛玩弄,而後轉手買入了小倌館。
在他的眼中,賤民的性命與牲畜無異,所有的作用只是飲食和取樂。
他們雙方原先的過節不少,但大部分是因為曲長負站在齊徽一邊。
這一世他暫時沒有招惹齊瞻的打算,沒想到對方自己找過來了。
曲長負轉身,行禮:「殿下誤會了,不過在此稍歇。」
齊瞻笑問道:「曲公子認識本王?」
曲長負淡淡道:「不熟。」
就在兩人說話時,不遠處的齊徽反倒停住了腳步,在一個書攤前面站定了,低頭翻撿。
齊瞻回頭看了一眼,突然抬起曲長負的下巴,語氣曖昧道:「曲公子與本王不熟,但依我看,你同太子殿下卻應當是很有幾分交情罷?怎麼,面對本王便如此冷淡嗎?」
以他對自己這位皇弟的瞭解,齊徽心思深沉,冷心冷情,更是不近美色,平日裡沒見他將誰放在心上過。
但能在宮宴那種場合,對著很少在人前露面的曲長負失控,齊瞻憑著直覺感到,他絕不會是認錯人了那麼簡單。
但凡有一絲可能性抓住齊徽的把柄,他都很有興趣來費一費心。
面對齊瞻的糾纏,曲長負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哦,那不知殿下又想怎麼樣呢?」
他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說話的同時抬臂,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