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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等晾乾了就好了呀。」溫疏眉歪著頭,「但若是雨太大,羊毛被浸得盡透,便要靠牧主想法子幫它們烘乾才好了。否則自己幹得太慢,羊兒們幾日動彈不得,就該餓死了。」
謝無看著她,神色淡淡。
溫疏眉本就心虛,被他看得愈發怵了。她強撐住,佯作輕鬆地探問:「怎麼啦?」
他視線瞟開,信手拆了封案頭的信。
平平無奇的一隻紙信封,暗黃色,以紅蠟封口。他挑開紅蠟,修長的手指拈出兩頁薄紙:「你的家書。」
風輕雲淡的四個字,猶如炸雷在耳邊震響。
過去四載,她時時記掛爹孃,卻不曾寫過一封家書。不是不想,而是連爹孃具體身在何處都不知。
她只知道他們在極北苦寒處,貧瘠荒涼的地方。
仿有一股明光刺穿沉悶雲層照進心底,溫疏眉本就昳麗的姿容也變得明亮,欣喜沁進明眸,她像是面對一件珍貴易碎的寶物一樣,小心翼翼地向他手中的紙頁伸手。
但在她的指尖觸到信紙的一剎,信紙陡然離遠。他反手一擲,兩頁薄紙忽而得了力道,裹挾疾風滑向側旁。
深秋寒涼,離書案幾步遠的地方,恰置著一方炭盆。
伴著「呼」的一聲輕響,紙頁觸火即燃。
「不要!」溫疏眉驀地從他膝頭竄起,撲向炭盆,卻也只能眼看著自四周而起的火光迅速向中間聚攏,不過兩息,就已將家書化作灰燼。
她只來得及分辨那是父親的字跡。
她怔怔地盯著炭盆,回不過神,只覺五臟六腑都難受,像被纖薄的刀片劃了一刀又一刀,細密的疼填滿了整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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