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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先生1948年起草、1953年出版的《紅樓夢新證》無可否認的是紅學方面一部劃時代的最重要的著作。他挖掘史料之勤慎,論證史實之細密,都可令人敬佩。至於對某些問題的判斷和解答,對某些資料的闡釋和運用,當然不會得到每個人的完全同意。這本來是很自然的現象。一個頂好的例子,是他大膽建議曹宣的名字,多年來受人責難,直到康熙時的《曹璽傳》稿被發現後,才果然得到證實。今後紅學研究,基本上還需要大家來發掘更多的資料,並使它普遍流通,讓學術界來廣泛利用,作出各種不同的可能的解釋,互相批評,銖積寸累,棄粕存精,以求逐步接近真實。&ot;實事求是&ot;首先要挖掘和知道&ot;實事&ot;,然後經過反覆辯論,才能求得真是非。恰如林黛玉對香菱說的:&ot;正要講究討論,方能長進。&ot;汝昌在考證方面給紅學奠立了許多基礎工作,在講論方面也引起了好些啟發性的頭緒。他自己也在不斷地精進。
這一點我不妨舉一件小事來作證。他在初版《紅樓夢新證》裡解釋&ot;雪芹&ot;二字說:&ot;怕是從蘇轍《新春》詩&039;園父初挑雪底芹&039;取來的。&ot;後來在1964年出版的《曹雪芹》一書裡,他又加了&ot;或范成大的&039;玉雪芹芽拔薤長&039;的詩句。&ot;我當時讀到這裡,就覺得這樣注釋固然顯得有理,但雪芹真正用意所本,應該還是蘇軾的《東坡八首》。我把這意見向一些學生說過,本來想寫一篇小品來補充,因別的事情耽擱了。後來讀到1976年汝昌的《新證》增訂本時,見他果然在這范成大的《田園》絕句下面又加了一個括符說:&ot;參看蘇軾《東坡八首》之三:&039;泥芹有宿根,一寸磋獨在;雪芽何時動,春鳩行可膾。&039;&ot;這小事很可看出他不斷勤奮追索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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