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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時期。」元容拿了顧子期方才的話來噎他,「我孤身一人,敢跟誰說。」
顧子期欺身上前,元容將要往後退就被她攔腰抱住,低聲道,「我也不能說?」
當然不能,若不是實在瞞不下去,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在家宴上刻意露出馬腳,只是她沒想到顧子期給她留了這麼一手。
元容眼睛睜的圓滾滾,故意瞪著他,「你是駙馬,除了公主殿下,誰敢給你生孩子。」
「呵呵,容兒說的極是,不如就拿了吧。」顧子期輕笑出聲,懷裡的人兒一僵,左臉就捱了火辣辣地一巴掌。
「你給我滾出去。」元容身子不停地抖,眼淚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我見猶憐。
顧子期看著她鮮紅的唇瓣微微抖動,下一刻人就伏了上來,低頭吻她,引的元容不停地掙扎閃躲。
「好了,與你開個玩笑,怎還真氣上了。」顧子期圈著元容的胳膊,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你想生便生。」
「我不會拖累你的。」元容陷入狂躁的情緒忽然安定下來,她趴在顧子期懷裡眼睛不停地骨碌轉,聲音也帶了點軟糯,委屈道,「你可以想辦法把我送走。」
「你是怕平林,還是怕我?」顧子期這話說的像是玩笑,元容有些摸不準。
她誰都不怕,她只怕這個孩子不能平安的生下來。
「子期。」
「嗯?」
「你摸摸。」元容拿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肚皮已經有些微微的隆起,元容抬頭,正對上顧子期垂下的眼眸,她拍了拍他的手背,那麼輕那麼柔,「咱們的孩子。」
顧子期眼底寫滿了複雜,安青山的訊息還沒有遞過來,這一趟,他確實是來早了。當他得知元容有身孕的那一刻,他的內心是狂喜的,可是狂喜過後,理智就開始回籠,他不願意把元容想的太複雜,可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單純的去評判一件事情的真假,一個人的善惡,他不相信任何人,他只相信事實,一個完整沒有紕漏的事實。
人,都是會算計的。他不例外,元容自然也不例外。
「子期想要兒子還是女兒。」元容低著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已經有兒子了。」顧子期手掌罩在元容的肚皮上,大拇指微微滑動,「缺個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小顧那種暗戳戳的人,肯定會疑惑的
☆、心狠手辣
「還有其他的麼?」顧子期把玩著手上的黑子,許久才點到棋盤上。
「沒了,村子裡的人都被咱們查了個遍,死去的賀三和姜元容也是發乎情止乎禮,並無逾越之事。」
「第一次去的茅屋也查過了?」
「查過,跟初次一樣,除了些吃食和被褥。」那人想了想,「此次屬下專門帶了位杏林聖手同去,並未尋到藥物的痕跡。」
再無其他,白子點下,姜月白素手執杯,她猜不透今日顧子期為何要深夜約她到這,更猜不透他為何要當著她的面聽這些。
「退下罷。」
「是。」
房門被推開,繼而又被輕輕地掩上,下樓聲響起,原本有些人氣的屋子再次變得死氣沉沉。
「表哥棋藝依舊,妹妹我甘拜下風。」姜月白看著面前被黑棋包圍的白子,窗外不知何時颳起了風,她搖搖頭,順手拋下手中的白玉石,踱步行到窗邊,窗外那顆百年的老榕樹不知何時被砍了,整座院子都光禿禿的,即便是萬物相爭的盛夏,放眼望也免不了有些荒蕪,「怎的也不種些花草。」
「花草礙眼,指不定藏了些什麼,哪有這樣看的清楚。」顧子期雙手撐在窗框上,風吹過臉龐帶著夏夜的涼爽,舒服的讓人想要閉眼。
「可不。」姜月白桃底金紋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