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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拿手摸,更想拿口咬,湊到金佛像前頭去,眨巴眨吧眼盯著長亭,“。。。我現今才覺出來你家是有多有錢,往前看吃穿用度雖說也好,可到底沒這金燦燦的佛像亮眼。哦,我屋裡那香籠都生鏽了,你記得明兒讓白春給我換一個。”
長亭一時氣結,恨鐵不成鋼,“你走開!怎麼還這麼不識貨!那香籠都能換這兩個金佛了!”
玉娘背過身一道衝阿寧作怪,一道指了指長亭,做了個口型,阿寧喝著枸杞甜湯噗嗤一下噴了出來。
長亭拿這兩個沒辦法,西苑崔氏遣過來搬佛像的人還沒走,那僕從長亭見過,是崔氏身邊得利的老嫗,送禮時說的話也很漂亮,“。。。大長公主信佛,咱們家就得供奉上大佛像,兒媳孝敬婆母千該萬該,可大長公主恐怕不會要,只要走亭大姑娘的路子,供奉在您院子裡頭既替您消災擋禍,也算是我們家三夫人盡了一片孝心了,您說是嗎?”
再說通點就是,想討好真定。就得先提前討好長亭。
朝堂上那起子佞臣大抵也如同長亭如今的地位似的。
擺明了是想謝謝下午長亭推波助瀾說的那些話,可這怎麼好說謝呢?一定是得要找個由頭把禮給送出去。
不怕你燒不對香,就怕你連廟門都沒找著。
燭火一閃。暮色已黯。
長亭看著那老嫗的臉,笑了笑,“阿嬤你也看見了,研光樓可還沒收拾出來擺佛像的內堂呢,要不你再將這尊佛像請回去,阿嬌與小叔母本就是一家人。誰供奉誰請香都不用分的。左右擋的都是咱們陸家的災。消的咱們陸家的難。”
老嫗身形佝得愈發低,態度放得愈恭謹了。
長亭接著道,“若小叔母有閒。明日阿嬌備好薄茶點心,小叔母親過來品一品也算是阿嬌給這番不知情趣賠罪了呢。”
老嫗心頭一喜,自然滿口稱好,再叫人將佛像又蒙上紅布原路往回搬。
長寧小勺小勺地將甜湯用完,等看著人手將那尊金佛又搬回去後這才開了口,“阿姐為何不留下呢?小叔母願意同阿姐交好,難道不好嗎?咱們話雖說得很全乎。可也不知道小叔母看著這原路返還的佛像心裡頭咋想啊。”
玉娘也有些扼腕嘆息,“。。。可惜了了。。。可惜了了呢。。。”
長亭塞了塊江米糕到玉娘嘴裡去堵住,隔著窗欞看抱廈中兀地空出的那一塊,摸了摸長寧的小鬏鬏,抿唇輕聲道,“怕到時候看著鬧心呀。”
因為有水推波助瀾。船才會翻。
因為有人煽風點火。人才會壞?
如果沒有她丟擲的魚餌和懸在餌料上方的那巨大的利益,三房一家或許生不起這樣大的希望。更沒可能起這樣的心,做這樣多的無用功。
到底是惡人更惡,還是勾起惡人貪慾的那個人更惡,佛經未曾教過她,陸綽也並沒有教過她,如果換做長英在,他一定比她做得更好,刀不血刃,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善惡不分的境地吧。
可惜,她等不了了。
光陰不等人,若等長英回來,恐怕陸家動過的筋骨和掩藏在深處的骨子裡的毒瘤將永無可見天日的時刻。
惡就惡吧。
如果虎無傷人心,就算埋下再深再聰明的陷阱,老虎都不會中計。
長亭這樣寬慰自己,如今她想聽聽那個人會怎樣同她說,他會讚揚她嗎?還是會覺得她做得太惡太過?不不不,他從來不會反對她的,無論是出於什麼動機,他都沒有在她跟前說出一個“不”字。
長寧似懂非懂,一口喝完剩下的枸杞湯,笑嘻嘻地說,“最好別將別人的東西放在自己這裡,否則是吉是兇,怎麼說也說不清了,對吧?”
“對。”
長亭接過小阿寧手中空空如也的碗,再佝頭幫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