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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顆佛珠全數落下,崔氏雙眼如明珠熠目,陳氏面無表情卻陡然唇角一緊。
“讓白參將搭把手吧,如今陸家既要大換血,就必定會傷到某些人物的筋骨,莫怕硬氣些。”真定又交待了幾句,崔氏自然趕忙起身連連稱好,真定再看了眼陳氏,眸光愈深,“阿陳,你看還有什麼要交待出去的?”
陳氏垂眸斂目,悄聲一句,“沒有。。。”話音將落,陳氏飛快抬起頭來,極為認真地看向真定,“母親的決定自都是好的,合理的,兒媳不似母親,也不似母親那般思量周全。如今阿嬌也長起來了,您身邊的聰明人也夠多了。”
這還是長亭頭一次聽見陳氏說出如此刺耳的言語。
長亭仰頭默不作聲地深吸一口氣,真定看向陳氏,嘴角朝下抿了抿,隔了許久方轉過頭再向崔氏手把手地交待,“。。。先將城門佈防打理好,做事一手一腳地來,什麼都莫慌。。。”
長亭眼看著陳氏目光一點一點地黯下去。
崔氏領了命,當下歡天喜地告辭往外走,陳氏也沒坐多久跟著起身告了安,堂內又只剩長亭與真定二人了,長亭小口小口地抿著熱茶湯,真定手往椅背上一搭,佛珠“啪”一聲搭在木頭上,真定口吻未曾起伏,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
“外扶陸十七,內扶老三?阿嬌,你想做什麼?”
不是興師問罪的語氣。
更像是商討和指導。
長亭將茶盅蓋碗一個輕擱,手腕一抬,攬了攬懵懂無知的小阿寧的肩頭,吩咐白春,“把阿寧帶到偏廂去吧,今兒早上她便未用多少膳,大母這裡蒸了白玉糕,再叫她吃半塊。”
白春恭謹應了個是。
待阿寧拐出偏廂後,真定卻笑起來,“你便學你爹罷,凡事先把你支開,只同阿英講,明說是女兒家要嬌養別太懂這起子魑魅魍魎的勾當。”
長亭抿嘴一笑,“世事難料,我到底是懂了,故而我更要將阿寧護得周全。我既當不成一朵白蓮花了,阿寧總要康康健健走下去。”那夜之後,長亭和真定無端拉近了很多,長亭話鋒一轉,應道前話,“阿嬌只是想肅清平成罷了,三叔既趁亂起了這個心,我推波助瀾一把,看看誰會跳出來罷了。”
“如果是陳氏呢?”
真定嘆了一聲,“如果是二房呢?阿嬌,大母已經老了,該當決斷的時候也會猶豫,長平與陳氏。。。到底無辜。。。”
“如果他們不跳出來,他們自然無辜。”長亭看向真定,“餌甩了出去,誰會咬住,我們誰也不知道。阿嬌只希望哥哥回來的時候,阿嬌能還他一個乾乾淨淨的平成,安安穩穩的陸家。餌料丟擲去,阿嬌也想讓大母看見人性究竟能有多惡,若仍舊當斷不斷,大母,長房與阿嬌必定當受其亂。”
“阿嬌,人性之惡,你不會想看見的。”
真定明白長亭的意思,大嘆一聲。
“我看見過的。”
長亭闔眸輕語,“阿嬌,看見過的。”
當天夜裡,崔氏便著人送了一尊金佛來,說是聽過建康城裡五位大師的經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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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七章 金佛
第一百四七章金佛
那尊金佛少說也得有近十斤,半人高,紅寶石做的鑲嵌,精工細造,佛祖悲天憫人,畫的塑的都是上乘,看起來慈悲且栩栩如生,且這上頭並非貼的金箔,是拿實打實的真金造的,從西苑蒙著紅布一路抬過,大約惹了不少眼。
長亭知道這物件兒,前朝吳道子描的畫像,今兒吳重年塑的金身,在建康五大佛寺都挨個兒請大師唱過經開過光,這是崔氏很喜歡的物件兒,當初是在她嫁妝單子第一頁上頭的。
胡玉娘靠在博物櫃上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