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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攬著老妻的肩膀,耐心的開導道,「在外面奔波事業,哪有不吃苦的?不過你看咱女兒笑吟吟的,嗬,眉眼間那股精氣神多足,眼裡也亮晶晶的,可見她是極滿意這種生活的。」
「可是一個女兒家,要拼什麼事業呢?嫁個安穩的人家,衣食無憂一輩子,那不輕快舒服嗎?」侯夫人很不理解。
「夫人,你這般想就狹隘了,女兒家怎麼了?古有婦好帶兵殺敵,花木蘭替父從軍,我許漢光的女兒,也半點不比男子差!」
「女兒都是被你給慣的!」侯夫人嗔道。
「反正我覺得她這般蠻好,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孩子也養得懂事乖巧,半點不比她七個哥哥差。」
定北侯話裡話外滿是驕傲之色。
侯夫人也說不過這個一根筋的莽夫,索性將石青色錦被一扯,闔上了眼睛。
只是臨睡之前,她心頭還是忍不住唏噓——
可惜阿禊他父親死的早,不然入侯府當個贅婿,阿蟬這輩子就更圓滿了。
作者有話要說:三月,別稱禊(xi)月。
禊:古代於春秋兩季在水邊舉行的一種清除不祥的祭祀。
第152章 番外17
翌日午後,用過一頓豐盛的午飯後,許聞蟬帶著阿禊去了青禾的院子。
阿禊與珠珠兩個人很是投緣,手拉手在院子裡玩耍。
許聞蟬則與青禾對面對坐著,喝茶聊天。
彼此聊了這幾年的近況後,話題兜兜轉轉又到了孩子身上。
青禾喝了口煮得釅釅的茶,柔和的視線在阿禊身上停留許久,轉而看向許聞蟬,「阿蟬,阿禊的父親……真的是一位普通的商人麼?」
許聞蟬面不改色心不跳,「是啊,我在樓蘭遇到的,長得高鼻深目面板白,正好是我喜歡的那種,我就與他在一起了。就是他命不好,忒倒黴。」
青禾抿了抿唇,試圖從許聞蟬的臉上找到一些破綻,可許聞蟬到底在外面歷練了好幾年,臉皮和心理素質都不是從前能比的。
沉吟片刻,青禾狀似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你與我哥還有書信來往麼?」
許聞蟬的指尖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不尷不尬的笑道,「早就沒了。」
「那你知道他的近況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五年前我在涼州就已經與他斷了,大家互不打擾,各自安好。」
青禾咬了咬唇,道,「雖說你不想知道,但我還是想說一句……我兄長他至今尚未婚配。」
許聞蟬怔住。
靜了好一會兒,她垂下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訕訕道,「長公主不催他?」
「催啊,怎麼不催。我母親想盡各種辦法往他房裡塞人,可我哥都不樂意。為了這事,我母親都與我哥鬧了許多回……」
青禾幽幽的嘆了口氣,飽含深意的看了許聞蟬一眼。
許聞蟬:莫名心虛。
她捏緊手指,悶悶的想:她之前可跟他說的明明白白,現在是他自個兒不想娶,和她可沒關係。
青禾這邊還想再替自家哥哥說些好話,許聞蟬立馬生硬的將話題轉去了別處。
這般聊了一個下午,青禾才帶著阿禊離開。
回去的路上,許聞蟬忍不住想起謝蘊石的事,輕輕的嘆了口氣。
阿禊見她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模樣,關心道,「阿孃,你怎麼了?」
許聞蟬想了想,蹲到他面前,凝視著他小小的臉——
「阿禊,你會想你爹爹嗎?」
阿禊黑葡萄般的眼眸眨了眨,先是點頭,後來又搖頭,「阿禊從沒見過爹爹,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就不想了。」
他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