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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毓藻指著列隊的二營佇列,對李顯策說道,“康年,你的兵調教的不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做到這個程度,很不易啊!”
李顯策低聲笑著說,“大人,這你可是謬讚我了,其實,這還多虧了大人你給咱們前鋒軍定下的規矩好的緣故。”
滕毓藻點頭說,“紀律都是要執行的,可要嚴格貫徹下來,還是要耗費很大精力和心血的,你的功績也是不能埋沒的。”
見滕毓藻沒理解他的話,李顯策低聲說,“這個執行起來其實也不難。”
李顯策怕滕毓藻以為自己賣弄,忙又說道,“我說的規矩不是指前鋒軍的紀律,而是大人定下的前鋒軍電報軍餉、撫卹,還有咱們的伙食。”
“我告訴他們,違反軍紀,雖然都有相應懲處標準,重則甚至殺頭、槍斃,可在我二團這裡,還要多加上幾條,輕則扣罰軍餉和罰他們幾天不能到吃肉,只有蘿蔔鹹菜下飯,再嚴重一些,但又不至於軍法懲處的,也簡單,就是直接趕出前鋒軍。”
說到這,李顯策又低聲笑了起來,“現在把他們趕出前鋒軍,甚至比殺頭或者槍斃還更讓他們難受呢。”
當初滕毓藻定下的這些規矩原則,並不是他不清楚這樣高的待遇,日後會成為他一個極為沉重的負擔,可他還是不得不如此。
因為,他要想把幾乎就是一個空殼的前鋒軍,在最短時間內擴充成型,而且還要具有相當的戰鬥力,他就必須要招到最好的兵員,甚至是挖其它清軍的兵員,而要達到這樣的程度,他的前鋒軍就必須要有人所不及的極好的待遇。
至於這會成為他一個極為沉重的負擔,那是日後的事情,如果現在前鋒軍不能儘快擴充起來,不能在短時間內形成一定的戰鬥力,其它所有一切都是空談和妄想,更沒有什麼日後可談。
只是讓滕毓藻沒預料到的是,他制定的這個優厚的前鋒軍軍餉待遇,竟然還成了前鋒軍軍紀的有力保障手段了。
滕毓藻和李顯策走到機槍堡頂,見無人跟在身邊,滕毓藻壓低聲音對李顯策說道。
“康年。”
知道滕毓藻有私密話要同自己講,李顯策不由精神一振,忙將耳朵側過來。
滕毓藻似乎不經意地說道,“你率部除了按計劃在英租界海大道執行作戰任務,還要多關注一下位於海大道的那些洋行。”
天津英租界海大道,由於地理位置臨河,水運方便,而且又位於租界邊緣,租界外的商人百姓購買東西很方便,所以,許多洋行都位於海大道上,一些洋行總部即便不在這裡,也會在海大道開設一處店面,其它大的洋行都是如此,甚至還有在天津城裡再開一家分行的,就比如禮和洋行。
可自己這位長官此時讓自己關注那些洋行,這又是為了什麼?
滕毓藻沒容李顯策多想,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低聲說,“那些洋行裡可有很多好東西,我是擔心被人趁亂打劫了。”
滕毓藻把“打劫”二字,咬的極重。
“是。”
李顯策興奮地一拍自己額頭,說道,“那裡洋行眾多,想要顧及到所有洋行和他們所有的商品,就憑我這點人,哪裡顧得過來,我只能優先顧及保護那些大洋行和他們的貴重商品,不可能都顧及周全,那些洋行偶爾被人趁亂搶走一些東西也是難免的,只能盡力而為了。”
見李顯策明顯明白樂自己的意思,滕毓藻背起手看向南面租界方向,語氣幽幽地說道。
“一旦那些洋行被人打劫了,列強們在戰後一定不會甘休,不僅會要朝廷賠償,甚至還可能要追查兇手案犯,所以這件事不得不謹慎,以免給咱們前鋒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顯策低聲道,“大人請安心!我會處理好的。”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