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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有”二字卡在了喉間沒能吐出來,“殿下會長高的。”吾只能安慰他。
他沒有說什麼,垂下了頭,繼續手上的雕刻。吾卻分明能感受到他的失落。
“關信,”過了好一會兒,他放下木頭,抬起頭看向吾,“我渴了。”
吾猛的回神,趕緊遞上水杯:“早就為您備好了。”
“嗯……”他好似想說什麼,卻又打住。
“……?”吾等了片刻,見他遲疑著沒有接過,猜到道:“水涼了,要不小的再去燒一壺?”說著吾放下杯子,屁顛屁顛去燒水。
哪知沒走幾步,便聽殿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放……放幾片茶葉。”
“誒?!”吾猛地止步,錯愕地回頭:“殿下您說什麼來著?”茶葉?!殿下要喝茶?!
勿怪吾如此驚詫,自五年前踏進這明月宮開始,吾便知曉這宮裡的一大一小兩位主是不喝茶的。尤其是景雖殿下,對茶葉的味道甚至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
“我……”估‘摸’著殿下自個兒也覺得不可思議,眼神瞥向一側,語氣很是不想承認一般,低聲道:“我想喝茶。”
“呃!”吾趕緊奔到他面前,大驚失措望著他,“殿下您怎麼了?您別嚇小的。”
“我只是想喝茶而已。”景雖殿下斜了吾一眼。
“是、是!”對於如此坦誠道出“想做什麼”的殿下,吾驚嚇之餘舌頭打了結,“小、小的這就去司飲司取茶!”
“唔。”殿下若有若無應了聲,又重新坐下來,繼續他的雕刻大業。
待吾跑完‘腿’回來,殿下的腳邊又多了幾隻狗啃木頭,手上正刻的那隻輪廓‘亂’七八糟,依舊不可辨別是什麼。
“殿下,茶。”吾顫顫巍巍將茶遞上去,斜眼再從另外一個角度偷瞟那隻木頭。
還是看不出是什麼。
殿下並無雕刻的“前科”,也不知吹了什麼風心血來‘潮’雕起了小玩意。
他放下木頭,抬起頭來,眉間較之之前多了分疲憊,少了分自信。他接過茶,以碗蓋撥開茶葉,聞了聞,皺起了眉頭。
“……?”吾靜靜看著他不敢做聲。
他沒有說什麼,而是小小抿了口,搖搖頭,嫌惡道:“好難喝。”
吾‘抽’了‘抽’嘴角,“茶葉難喝之事,殿下不一向都知道麼……”還以為他忽然換口味了,敢情還是一時心血來‘潮’。
“不,”卻見他搖搖頭,“茶不難喝,你泡得難喝。”
“呃……”吾感覺自己的心碎成了渣渣,“小的無能。”末了又想起什麼,腦子裡彷彿滑過一束靈光:“殿下在哪裡喝到了好喝的茶?趕明兒小的便去跟那位師父學。”
“她……”他只吐了這麼一個字,便重新低下頭雕刻,不再做聲。
“……?”他?
只得了這麼一條線索,卻讓吾無比興奮,彷彿解開了這幾日殿下好心情的謎題。
他這幾日定是遇到了誰,那人泡茶極好,還會雕小人,殿下一時孩童心起,天天湊到人家那兒去玩。
至於此人是誰……
吾‘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
定坤六年十月十七,‘陰’。
一大早,吾便目不轉睛地盯著殿下寢房大‘門’,說什麼也要跟著他一探究竟。
殿下一如既往地起‘床’,洗漱,吃早點,期間只說了一句話:“關信,盯得太明顯了。”
“殿下權當小的是空氣便好。”主子跟久了,他的脾‘性’‘摸’了個七八,臉皮也就厚了,“小的只是在挑戰自我,生怕自己回個頭都能把您‘弄’丟。”
殿下只低低哼了聲,再沒說話。
吾卻知道他大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