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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我們開始尋找出去的道路。為了避免迷路,我們留下老田看守篝火,在山頂燃煙作為標誌,我們每天出去尋找,傍晚以燃煙作為目標返回。兩天後,我們找到了那座廢棄的日本軍營。它已經完全被荒糙淹沒,整個營地裡的雜糙有齊腰深,屋頂的落葉幾乎要把房子壓垮了。鐵絲網上全是藤蔓,和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大不相同。營地裡一個人也沒有。我無法相信地撥開雜糙走進去,看著四周的一切,我清晰地記得那時候我們大部隊駐紮在這裡,四周的雜糙幾乎全部被清光,屋頂的落葉也被清理乾淨了。現在怎麼會這樣?我不相信僅僅幾個月時間這裡會重新變成這樣,這裡看樣子最少有幾十年沒人到過了,我們是到這裡的第一批人。那一剎那,我甚至以為這是另外一個被廢棄的營地。「為什麼好像之前的一切,我們來過的痕跡都消失了?」王四川道。我低頭不語,走進軍營進到那些木房裡,看到一片狼藉。所有的東西上都積滿了灰塵,木板的fèng隙裡也全是小蟲。那種程度不是可以偽裝出來的,正如王四川說,我們來過這裡的一切痕跡都消失了。這簡直像是一場夢,在夢裡我們幹了很多事情,但醒來以後發現那些都沒有發生過。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也就真當是夢了,可惜我們有這麼多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真的進入到一種瘋狂當中了嗎?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老田低聲抽泣起來,我們無法解釋這一切,我們連提出假設的辦法都沒有。王四川並不信邪,說也許是這裡的糙長得快,他拉著我們到四周探索,然而越找越不對勁,不僅四周沒有我們活動過的痕跡,來的時候工程兵開路砍出來的車道也沒了。那些被砍掉的樹,是不可能這麼快長出來的。「我們瘋了,我們都瘋了。」來到軍營的木屋裡休息,老田一直喃喃自語,忽然笑了起來,「你們都是瘋子,沒救了,我還知道自己瘋了,我還有救。」我看著他的樣子嘆了口氣,老田是一個死腦筋,思想僵化,遇到這種事情,他有點倒不過來,我也不知道拿他怎麼辦好。在老田的笑聲下,氣氛更加的詭異,我感覺再這麼下去,不僅是他,我也非瘋了不可。我決定不去想這些奇怪的事情了,比起這裡難以解釋的現象,我現在更擔心的是我們該怎麼辦。原本我想著即使找不到部隊,找到車道我們也可以出去,但看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幾乎是被困在這裡,一切只能推翻重來,而且得更加小心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進來的路本來是對我們保密的,我們不僅不知道自己在這片原始叢林的什麼位置,連這個叢林在哪裡都不知道。如果是在國境線外,那我們就算走出去也可能會被抓起來。事情開始嚴峻起來。四十九、不太對勁無論如何,首先要確定自己的位置,王四川說:「如果我們在蒙古,萬一走錯了方向也許會走到蘇聯去,而且不管是哪個方向,離有人煙的地方都很遠,在森林裡太容易迷路了,看來我們得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理論上只要一路向南走,一定能出去。」我道,在藍天下多走點路我現在並不抗拒,「咱們以前摸林子的時候來回是好幾個月,時間倒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受了槍傷。我們沒藥,你的傷口不可能自己好起來,肉會從子彈周圍開始發臭。」王四川道,「除非把子彈挖出來,但處理不好傷口會發炎,死得更快。而且,我們沒有食物,餓肚子走不了多遠。」「你有什麼主意?」我問道,我看他好像也不是特別擔心。「這裡離林區肯定很遠,你看這裡的樹這麼茂盛,往遠看哪裡都一樣。說明幾十年內這裡都沒有被砍伐過,這地方的偏遠端度肯定比我們自己想的還要厲害。我們都知道這種山路有多難走,你受了傷,老田又是這副樣子,我們應該就地休養一段時間,以靜制動。」王四川接著道,「燒點濕柴,附近如果有獵人或者護林的,看到煙會以為森林著火然後趕過來,同時,我們打打獵,曬曬乾果,儲備足夠的食物。」我想了想,王四川沒說錯,我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