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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甩著大尾巴,正要說話,被藥研搶先一步:「不如醫生先說說,這是在對我的主君做什麼?」
岡本收拾了半天也沒收拾好,於是乾脆放下這堆東西,將手塞進口袋:「你的主君?哈……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是付喪神,這裡的事情與你無關,趕快出去的話,我可以考慮不向上頭報告你私出本丸的罪行……」
他越說越流暢,剛才的慌張也消失不見,發現這個付喪神身後真的沒有跟著什麼人,於是態度恢復了一貫的不耐煩,並再次彎下腰,檢視那隻抽血的手,發現針頭被拔了之後有點可惜地咕噥了一句:「啊……真麻煩,又要重新紮一次——」
第3章 刀劍
岡本的話沒能講完,領口忽然一股大力襲上來,巨大的衝力撞上他的腹部,天旋地轉間,脊背就狠狠撞上了門,伴隨著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劇痛,帶著破裂的門直直飛出了病房。
「等一下——藥研殿!」
剛剛才從藥研暴打醫生的事實中反應過來的燭臺切急忙衝上去,攔住藥研拔刀的手:「具體到底是……」
狐之助站立在一片木板上,毛臉上都能清晰地看出那種驚恐:「吾輩……吾輩也不知道啊!藥研殿下突然就!啊啊啊啊等一等啊!」
見藥研還要走上去,狐之助一蹬腳,短暫地跳起來,落到藥研腳邊。
它也不敢直接攔在付喪神行經的路上,只能緊緊扒在他褲腿上,企圖用體重暫緩藥研前進的速度。
被活活拽著衣領衝破房門踢出去的岡本從短暫昏迷中醒來,強忍著嘔吐的慾望,暈頭暈腦地掙扎著想站起來:「該死的混蛋……你居然……」
石切丸皺著眉頭,他和忙著攔下藥研的燭臺切不同,作為本丸第一把大太刀,他和冷靜沉穩有擔當的藥研共事的時間太久了,已經非常熟悉這一振短刀的性格,不是真的觸及到他的底線,藥研不會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
「那麼,可不可以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這位……岡本醫生。」看了眼醫生胸口的銘牌,石切丸接上這句話。
大太刀的氣質溫柔的簡直不像是一把刀,平常就常常被審神者們調侃是爸爸,也的確有著老父親一樣包容的胸懷。
以人類之身被這麼打了的岡本已經有點糊塗了,腦子裡迷迷糊糊的,能看見滿頭的小星星在飛來飛去,還伴隨著一陣一陣的噁心感。這讓他有點分不清問他話的是誰,他只想趕緊回答完這個好奇路人的話,好接受治療。
「我這麼知道啊!只不過是取一點血……反正是植物人,已經沒有治療價值,只要不死不就好了嗎!如果能由此發現他靈力強大的根源,從而研發出促進靈力增長的藥物,我就不用在這裡做一個小醫生了……嘔……混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講的實在太過理直氣壯,一瞬間竟然讓狐之助都有了一種「這計劃說不定真的可以成功」的荒謬感。
然後這感覺立即被隨之而來的震驚淹沒,它厲聲叫道:「岡本醫生!當初是您再三保證會好好照顧泉大人,時政才將他交給您的!不然、不然我們怎麼可能……」
岡本耳朵裡轟隆轟隆直響,狐之助的聲音聽在他耳朵裡就像是一串嘈雜又無意義的噪音:「醫生!給我找……醫生!」
眼見的面前三個付喪神身上都開始瀰漫出陰鬱憤怒的氣息,狐之助暗叫不好。儘管還沒有訂立契約,但是由那位大人接任審神者是既定的事實了,對藥研他們來說,這就是他們未來的主君。
而眼見主君在別人手裡被這樣折磨,這對本身就是為了保護主君、對主君本能懷有好感度的付喪神們來說,不就是當面捅他們的肺管子嗎?!
而且還是以氣貫山河的氣勢大喝著連捅了十八下的那種。
——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