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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切丸還是不緊不慢的笑眯眯模樣:「啊……如果是祛除腫包的話我也許可以試試看哦?」
狐之助蹲在電梯前對他們揮揮爪子,聲音尖利清脆:「三位殿下,請這邊~」
電梯緩慢上行,在三分鐘後停下,播報的女音溫柔悅耳:「六十八層,特殊病理護理中心。請小心腳下,歡迎下次乘坐……」
比起下面的熱鬧,這層樓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冷清,一眼看過去,數百平米的大廳裡,只有寥寥三四個白大褂穿梭其間,牆壁雪白,下半截塗成天藍色,一排排的金屬椅子整齊羅列著,散發著那種屬於醫院特有的冷淡味道。
「啊……讓吾輩看看……護理三科,病室是……a306……」狐之助幽黑的眼珠上飛快滑過幾串熒綠的資料,毛茸茸的爪子按了按地面。
兩側的牆壁立即人性化地亮起了淡綠色的指示箭頭,指向不遠處一扇半闔著的門,門上也隨即亮起淡綠色的字元「a306」。
「哦哦哦,就是這裡!」
狐之助高興地甩了甩耳朵,一馬當先朝著箭頭指示的方向小跑過去,很快消失在那扇門後面。
燭臺切忽然有點緊張,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罩,又整了整本體刀的位置,做完這些才啞然失笑。
……反正審神者也看不見。
有些浮躁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變成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很淡的憂鬱。
藥研是他們中間最鎮定的,他幾乎是一點停頓都沒有,緊隨著狐之助的腳步走進了那扇門。
「很緊張嗎?」穿著淺青色神官服飾的大太刀停在燭臺切身邊,很體貼地沒有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燭臺切苦笑一聲:「啊……硬要說的話……其實也算不上緊張吧?畢竟審神者那樣的情況,可能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也不會在意我們……」
對刀劍來說,他們本就是為主君而存在,同樣的,接受主君的命令、為主君徵戰是他們的榮耀。
但是一個不會回應他們期待的主君……那和木雕傀儡有什麼區別呢?
他們的存在意義,又在哪裡呢?
燭臺切將這些說不出口的心思都壓進心底,掛上平日裡慣用的笑容:「總之先去看看——」
「呯!」
一聲巨響忽然從沒有合上門的房間裡傳出來,伴隨著狐之助的尖叫,驟然響徹了整條靜寂的長廊。
「藥研殿下!請您冷靜一下!請不要……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來人吶!」
沒等狐之助喊來人,一個身影撞開木門倒飛出來,伴隨著四處炸開的木屑,直直撞上了對面的牆壁,滑倒在地上。
被生生砸開的門裡,提著短刀的少年一身凌厲兇悍的殺氣,清透的紫石英般的瞳眸裡都是翻滾的怒火,慢慢地向著那個昏迷在地上的人靠近,看樣子竟然是想提刀捅死那人。
燭臺切和石切丸都懵著一張臉,藤四郎家的這些短刀都是個頂個兒的懂事,尤其是藥研藤四郎,在一期一振尚未來到本丸的今天,完全是擔負起了家長的職責,成熟懂事的和他的外表形成了巨大反差。
這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這樣大的火。
狐之助從房間裡蹦出來,見藥研提刀要走過去,毛都嚇得炸開了:「住手啊藥研殿下!」
可惜它喊的聲音再大,藥研也全然當做沒聽見,狐之助只好轉頭搬救兵。
「燭臺切殿下!石切丸殿下!請阻止藥研殿下!那是泉大人的主治醫生!」
不知道哪個詞語戳中了藥研,短刀皺著眉頭,神情冷肅:「主治醫生?他到底是在救人還是殺人?!」
他和狐之助進去的時候,門並沒有關,他也沒有想那麼多,還以為是醫生或者護士忘記了,那知一推開門就看見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