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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老爹是如何向賈母說的,只聽說外書房有兩個文筆相公被府裡好一頓訓斥又革了錢糧。
搖頭輕笑,不過是想護著那一個,只得拿了底下人來頂缸。
緊跟著另一個訊息傳來,賈琮二話不說將這事情扔到腦袋後面去了,因為便宜老爹許是被這一回的事情觸到某根腦神經,這才發現,他閨女已經十八了!
賈琮覺得自己滿心滿眼都是各種糾結。
無他,這兩日家中有人拜訪,姓孫,名紹祖!
聽到這個名字,賈琮的警戒值瞬間狂飆到最高點!
大同人士,年方二八(二十八),現襲指揮之職,在兵部候缺題升。
不會錯了,就是書上那個孫紹祖,那個僅僅一年就將‘金閨花柳質’送入黃梁的‘中山狼’!
賈琮咬牙:當初是你孫家祖上自己攀上來的好吧,‘希慕榮寧之勢’,‘有不能了結之事才拜在門下’,說白了就是藉著賈家的勢力擺平自家麻煩,受過賈家的恩惠的!
這樣結下的‘世交’,若是榮府尚有當年威勢也還罷了,原著中這個時候,賈家已經頹勢盡顯,孫某人走門路的五千銀子被賈赦花用一空又沒能如願謀缺,對著象抵債一般嫁給他的迎春,還會有什麼夫妻情份可言?
就象那幾個太監,若賈家有一個京營節度使,或是一二品實權大員在朝,他們敢不敢動輒上門來‘借錢’?
“這個人,哥哥見過麼?”正值賈璉休沐,賈琮便尋了空過來說話。
賈璉手裡拿了本帳在看,一邊分心說話:“姓孫的來拜老爺的時候見過一次,生得倒是魁梧,弓馬嫻熟,說話應酬通權達變,老爺說日後必有些前程的。”
賈琮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那老爺會不會——”
賈璉失笑,抬手敲上賈琮腦門:“你竟是瘋魔了不成,都想些什麼呢?那孫家名為世交,不過是昔年看府中勢大,想要得些好處罷了,雖有些來往也只說著好聽,其實並無多少情誼可言。就要結親,老爺也瞧不上這樣人家。若真論起來,原先在長安,現今調往平安洲駐防的雲光雲節度,他祖父生前是祖太爺麾下得力之人,後來陣亡了,祖太爺又將他父親帶在身邊,就他自己,太爺在世也沒少提攜,那才是真真的世代交情呢。”
寧榮二府皆是以軍功起家的,賈家上兩代積下的人脈著實不少。
只是如今,文字輩的賈敬不問世事,賈赦在府中就是半個隱形人,賈政雖在官場,卻是個清高不知變通的,能力並不是多強。賈母再精明,畢竟年事已高,對榮國府的掌控力早已大不如前,且長年深居內宅,一班世交親眷亦是漸趨疏遠。
象四王中的西寧東平兩府,基本上都是家下人互送禮物,只剩了面子上的交情。
倒是賈璉,為人四海,頗善交遊,結交了幾個世家後輩。
一時被賈琮挑起話頭,不由放下帳本,曲著指頭盤算起來:“理國公府上三房庶出的老四,年紀相當,性子溫弱了些,他父親前年去世,再幾個月就滿服了。”
“錦鄉候的侄子,略大了兩歲,渾家去年得病去了,如今只得一個庶女,還不滿三歲,人品才學都過得去……”
他平日交往的大都出於公候門第,基本上不是早早成家,也已經訂了親事。如今為了自家妹子,少不得矮子裡撥拉高個,好在迎春性子溫善,關起門來過小日子總還行的。
賈琮眨眨眼,小聲嘀咕:“要能找著個象林家表姐那樣兒的就好了。”
賈璉想了一下,擰眉道:“不妥。迎春那性子,哪裡能進門就掌家?便有人帶著,沒個三五年也練不出來。最好是家風淳正的大族旁支,人也不求多上進,厚道本分,溫和知禮就好。你姐姐於吃穿用度並不挑揀,簡薄些也無妨的,橫豎還有咱們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