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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照顧。在這的幾個月,秋秋恢復很好,人也看起來有了些精神,只是始終不和人說話,即使護士主動找找話題,她也沒有反應。在這的幾個月,秋秋媽沒來過,一次也沒有,但我們都知道,廖忠應該也住在這裡。秋秋的心裡也從來沒有過期盼,這麼多的日子,我沒有感受到。
前後呆了 幾個月的時間,秋秋可以出院了。秋秋媽安排了人和車來接我們,她媽還是沒有露面,我估計是廖忠的休養時間更長,她也離不開。來接的人一看就是專門的司機接活的那種,一路開車花了三個多小時,我們回到了縣城的家。他們沒把秋秋送回宿舍,直接送回了我們失去知覺的那個家裡,據說是秋秋媽安排的,秋秋也沒拒絕,這倒 讓我很驚訝。家裡提前找了個阿姨過來,每天照顧 秋秋做飯給我們吃,每天都有食譜,吃的清淡健康,也很講究。那個阿姨每天好像還會打電話彙報秋秋的身體情況,包括一些簡單的測試結果,我也不知道電話那頭是醫生還是秋秋媽。
轉眼開春了,新年伊始,秋秋的身體也恢復的不錯,她辭掉了實習的工作,就每天在家閒待著,雖然無所事事,但倒也平順。我知道,她已經動了要離開家的念頭,只是還沒想好去哪 ,只是還在等某個時機。
五一的時候,秋秋媽回來了一趟,廖忠沒回來,據說還在醫院休養,手術很順利,他也沒出現什麼排斥的狀況。秋秋媽也是看比較穩定了回了縣城一趟,主要是想兒子了,離開得太久回來看看,回家又收拾了一些東西,在家住了三天。那三天娘倆和以前一樣,一句話不說,秋秋媽也再沒說過任何‘對不起’這樣的詞語,倆人在家互相躲避著,儘量不碰面,反正有阿姨做飯,自己吃自己的。
我也是聽做飯阿姨和秋秋媽的聊天中得知那時秋秋拒絕了移植以後,她們又找了好多人,可是結果都不匹配。廖忠的情況越來越差,沒辦法了他生意上的一個夥伴給出了個主意,說是有私立醫院可以做手術,只不過腎源的話他得自己想想辦法,這種私立醫院就是貴,但是很多東西黑不提白不提的有錢都能操作,其實說來說去就是黑市的一些手段而已。當然她從來不敢把真正的秋秋移植腎的原因說出來,她肯定也怕別人笑話她啊。
因為需要大筆的資金,廖忠把廠子賣了,除了手術以外,住院後期的養護基本上能夠兩三年的時間,只要這兩三年好好養,人問題就不大。所以這整大半年的時間的一系列的操作,包括送我們去醫院的人,住院,手術,包括回家就像是一個產業鏈一樣,花錢就都搞定好了。廖忠是下了血本,經過這一遭啥也沒有了,他們被打回了原形,只剩下秋秋媽那個小賣店一直在,當然還有秋秋媽可能 一直藏著的89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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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確信這89萬還在,是因為回來沒幾天,秋秋就把家裡翻過了,找到了那個她媽一直放重要物品的一個小匣子,看到存單的那一刻,秋秋舒了口氣,這是這幾個月來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情緒,我也不得不佩服秋秋媽,即使廖忠為了治病傾家蕩產了,秋秋媽都還能留著這筆錢,也是個厲害的女人。你說她愛廖忠吧,這筆錢她不言聲。你說不愛吧,她能讓自己的姑娘白給一個腎,理解不了。
秋秋媽回來就待三天,我就知道,這幾天她得趕緊落實把錢取出來的事情。
第一天她趁其不備用她媽的手機給銀行打電話預約了第三天的取款。
第二天找了銀行的朋友,理由是‘她媽要在吉林照顧生病的廖叔叔,你也知道這個病得花好多錢,實在沒辦法回來,只能讓我這個當姑娘的拿著身份證和存單過來把錢取了’縣城很小,也都大概知道她家的情況,人家都是以能幫個忙就幫一下出發,跟領導申請了一下,也同意了。對方只是對為啥不轉到銀行卡上刷卡而取這麼多現金追問了一下,秋秋用‘農村人,放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