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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茵窩在他懷裡,動都不能動彈。
手被他捏著,腿被他壓著。
胸口一股子氣,完全出不去。
越發覺得憋屈了,長這麼大,她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眼眶也不禁紅了,跟著落了淚。
“我是想好好和你過日子,但你非要搞事情,肚兜的事情上次我已經解釋過了,你當下沒有找我的麻煩,轉頭就去納蘭榮錦那又去宣揚一遍肚兜,我不管你是找他出氣還是找他理論,外面的人若是聽了去,你教我怎麼做人,你老大爺們兒的無所謂這些風言碎語,但你想過沒,外面的人會怎麼說我你知不知道!”
越說越是委屈。
這眼淚嘩啦啦恨不得流淌出一條小河來。
宋程昱眉頭緊皺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話裡話外就是責怪我沒顧忌你名聲,在你心裡,我宋程昱到底是個什麼人,竟是點腦子都沒有的東西嗎?”
“你要是有一點兒腦子,也不該去找納蘭榮錦。”
“誰說我去找納蘭榮錦了。”
“那不然你還能找誰?”
宋程昱收起眼,冷哼了哼:“對,我是去了狀元府,但我不是去找納蘭榮錦的,我是去找納蘭榮譽。”
納蘭榮譽是納蘭榮錦的胞弟。
這個人整日無所事事,可謂一事無成,整日跟在納蘭榮錦的身邊吹噓遛馬。
便是自己住在狀元府的那段日子裡,她將納蘭榮錦視為夫君時,也不曾將納蘭榮譽這號人放在心上。
“你去找他做什麼?”文茵不解問。
“你可知,當初你的紅肚兜就是被納蘭榮譽偷了,他且不止偷了這一件東西,你私藏的裡衫、貼身的配飾,甚至於不要了的被褥都被納蘭榮譽藏在了自己床榻上。”
文茵聽聞,一整個震驚。
一股冰冷的惡寒隨即席捲了全身。
這也便解釋了,為何當初在狀元府的時日裡,她的很多東西總是平白無故的丟失。
按照宋程昱話裡的意思,估摸都是納蘭榮譽乾的好事兒了。
宋程昱正了正言辭,一雙眼看向了祠堂前的祖宗牌位。
“於是你就直接去了狀元府,當場搜查了納蘭榮譽的屋子,來了一個人贓並獲?”
“正是。”
文茵驚起的心還未平:“可你怎麼知道是納蘭榮譽偷的……”
宋程昱鬆開了牽制住文茵的手,堅毅的下頜線隨著文茵的視線過去,格外的流暢俊美。
“因為我信你說的話。”
他信她說的,紅肚兜不是她給納蘭榮錦的。
既然不是文茵贈送出去的,那必然是有人偷了。
至於說這個人是誰,必然只能是狀元府上的人。
所以,宋程昱熬了兩個夜,在狀元府勘察了兩回,便找到了這罪魁禍首。
“那貨色藏匿你的私物早就被納蘭榮錦的未婚妻知曉,人家未婚妻為了羞辱你,給了納蘭榮譽一筆銀子換了那肚兜,然後去狀元郎面前哭訴說是你送去狀元府被她無意間看到,讓狀元郎以為你是對他餘情未了,為了讓狀元郎以證他心中只有她一個佳人,狀元郎不顧禮義直接去練武場找我掰扯。”
這一手陷害,文茵萬萬是沒有料到的。
紅肚兜本就是她的,她無法否認。
狀元郎為了證明自己與前妻沒有糾葛,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了宋程昱一記。
這無疑不加深文茵和宋程昱夫妻之間的隔閡。
上一世,她只當這事兒是納蘭榮錦過分厭棄她而為之。
如今一看,竟是另有乾坤。
宋程昱看文茵驚異的面色,又加了一句:“你可知,那狀元郎的未婚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