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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好了,姑爺被罰跪祠堂了。”
才剛回到屋子,湘竹就趕了上來。
文茵眉頭微微皺了皺,不記得前世在這個時間節點裡宋程昱有被罰祠堂的事兒,便問:“怎麼了?”
湘竹搖頭:“不清楚,只知道是將軍大人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還給姑爺用了軍棍,湘竹沒敢去看,只聽前面院子裡的小廝說姑爺的背上都被打流血了。”
這麼嚴重?
那肯定不是發生什麼小事。
湘竹又低低道:“好像是那塊兒紅肚兜的事兒,小姐這下麻煩了,閨閣裡的事情傳出去,恐怕不好聽。”
文茵心下一沉,前世因這紅肚兜和宋程昱之間的隔閡就深,如今這紅肚兜的事兒咋就過不去了。
“現在老將軍還在府裡嗎?”
“不在了,原本說是要去狀元府上賠罪的,但後來不知道怎麼沒去,好像去尚書大人家裡了。”
尚書郎周煥生是將軍公公的摯友。
兩人曾是同窗,又是同一批入朝為官的,因一個文一個武,在朝堂上交集甚少,如此利益糾葛也少,近些年來走動的頗頻。
如今婆母去涼山寺求佛還未歸,幾個兒子各自領了公務在外,公公大概是無處傾訴,所以才去了尚書大人家中了。
想必宋程昱肯定幹了什麼得罪納蘭榮錦的事兒了。
她還以為他大度。
現下才明白,是她錯了。
當初她就不該繡什麼紅肚兜。
還鴛鴦戲水呢,完全是給自己掉坑裡了。
原本還想著這三年能運籌帷幄的過去,偏偏這個宋程昱,在她這兒就是最大的變數。
“小姐,要去祠堂嗎?”
湘竹懵懂的問。
文茵心頭鬱結:“都這樣了,不想去也得去了。”
這事兒由她起,自然得由她落。
“去準備點吃食,冰鎮過的溼巾,以及乾淨的紗布,寒梅,今天從薛先生那拿的金瘡藥也帶上。”
“好,小姐稍後。”
不一會兒,湘竹和寒梅分頭給東西準備在了一個籃子裡。
兩個丫頭守在祠堂門口。
文茵則是自己拿了東西進去。
門推開,先是一陣檀香味,而後文茵便看到了跪在硬邦邦地板上的宋程昱。
男人身形挺拔,跪姿端正。
饒是那薄薄衣衫透出了血水,也絲毫沒影響宋程昱寬闊肩膀如巍峨峭壁,又陡又直。
她小步過去,將吃食放在了宋程昱身側。
宋程昱閉著眼,面色冷淡。
“你來做什麼?”
文茵蹲下身,將食盒開啟,輕聲細語著:“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怎麼就知道是我?”
“你身上的味兒,我一聞便知。”
文茵輕哼了聲:“我身上能有什麼味兒,你是聞見了這燒雞的香味吧。”
宋程昱這才睜開眼,瞥了一眼食盒裡的燒雞,便將視線落在了文茵的身上:“你身上是奶香味兒。”
說完,他的眼很自覺地往文茵胸口去了。
“那紅肚兜上也有這個味道。”
文茵握緊了手心,粉唇一張一合的就是沒出聲,饒是想罵上他幾句無恥變態,可並非所有的話都是能夠從大家閨秀的嘴巴里吐出來的。
她就這麼憋著,憋得臉頰漲紅。
最後氣急的,伸出了手:“給我。”
“什麼?”
“肚兜。”
“不給。”
文茵咬著唇畔,乾脆就拉扯他的衣服,要給東西搶出來。
但他力氣多大,直接將人給圈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