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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員,就可以謝天謝地了。
這一案中,所有給欽差溜鬚拍馬的、還有欽差一路升官上來考評給好評的當然更包括那些推薦保舉他當欽差的,都被搞下去了。謝小橫不幸是欽差的座師,於是也下去了。
謝小橫回到錦城,對謝老太太說:“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你哭啥?”
然後謝小橫就在山上建了個道觀,修道去了。一開頭三五個月回來一次,後來索性經年不回。直到今日。
七王爺走了,謝小橫回家了。
大老爺二老爺在這大熱的日子,穿戴整齊,開了正門,跪拜迎接老爺回家。謝府的家教還是很到位的。兩位老爺關鍵時刻都很正經、很孝順。
謝小橫乘著清涼輿、戴著逍遙巾、持著雪羽扇、敞著袍子、手扶在道姑打扮的漂亮大姑娘手裡,從腰門進府了。他叫人傳話給正門的一幫子孫奴僕:大熱的天,幹什麼呢?都散了吧!L
☆、第七十四章 一誓為釘
易澧在原來父母的家裡,沒有什麼朋友的概念。只有“淘伴”。在離城的方言裡,“淘”就是玩兒的意思。大家住得近,都要玩的,就一起玩咯!如果某個人突然離開一段時間,想念可能會想念一下的,但也就這樣了。反正一堆人呢!有得好玩,也不差那麼一個。
朋友似乎跟淘伴是不同的。怎樣不同呢?那麼多人裡,只喜歡跟你在一起?不是你,跟別人玩都沒有這麼開心?不不,這似乎又進入基友的範疇了。易澧暫時沒有七王爺那種傾向。
他暫時只是戀姐而已。誰叫林家姑娘生就這樣的好皮囊,林代又如此有個性。小弟弟不傾心都難。
而九小姐雲嶺卻傾心於易澧。
說起來也真是難以解釋,雲嶺又是生來有些傻的,說話都說不利索呢!但她就是認準了易澧,亦步亦趨,就算不聊天,跟著易澧也是好的。光是蹲在那兒看著易澧玩兒,似乎也是好的。
易澧困惑的時候,她也跟著困惑起來,就問她的玩伴金子:“他怎麼了?”
金子也不知道。但她勇於實踐,就問雲嶺:“要不要我去問他?”
她老是不小心把“姑娘”兩字敬稱省掉,雲嶺也聽不出來,聽出來也不計較。但她嗓門兒大,有時候教養嬤嬤聽見了,就瞪她一眼,礙著明珠的面子,不能罵,無非碎碎念一頓。
易澧聽見了她們的話,就有點羞羞的,又有點惱怒,就躲到邊兒上一點,還不能躲遠——大家一塊兒剛吃飯呢!大戶人家規矩大。他不好一推飯碗就跑開的。
他既沒有躲遠,雲嶺就自己蹭過來了,自己問他:“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易澧一推三六九。
“你不開心。”雲嶺火眼金睛。
“我沒不開心。”
“你有。”
……
這樣車轆軲話轉下去就沒完了,要把大人們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啦!易澧快刀斬亂麻:“我怕姐姐肚子疼。”
其實是他想說,他擔心他姐姐肚子還在疼。易澧的詞語沒有掌握得很好,而云嶺居然聽懂了,並且立刻否認:“你騙我!”
易澧還真是找了個藉口而已!當然他確實擔心林代。不過目前還有一個問題嚴重的困擾他——
“你爺爺為什麼要修路?”他終於困惑的問雲嶺。“有錢人不幹活。”這是他娘說的。
謝含萩手裡轉著小玉碾子,一笑,貼在謝小橫身邊悄悄說了幾句話。於是謝小橫也笑起來,揮手把兩個孩子招到他身邊,問易澧:“你是說別人告訴你,我在修道。對嗎?道就是路,你知道這個對不對?”
易澧點頭。
謝小橫問雲嶺:“你說爺爺為什麼要修道呢?”
雲嶺道:“有用。我們走。所以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