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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了。”
“發生……什麼事？”吳邪在旁邊小心地問。
朝兮默默把香菸插進雪地裡，沒有回答，而是說：“走吧，天黑之前得趕到廟裡。”
吳邪快速地轉動著眼珠，對著張起靈父母的墓碑鞠了三個躬，才應了聲：“好。”
他們的運氣還算好，才走了一半路，就遇見了被罰到後山掃雪的小喇嘛。
於是後面，就有人可以跟他換著背吳邪了。
他們比預期更早到達了喇嘛廟。廟裡的喇嘛生活在這種遠離塵煙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會一些醫術，也有治傷的草藥，足以處理吳邪脖子上的傷口。
朝兮的雪盲症，那更不算什麼了。這裡的人應對雪盲症是家常便飯，敷上一種聞著很刺鼻的黑色藥膏，熬過一夜，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在廟裡養傷養到第三天的時候，胖子終於追過來了。
胖子心急火燎地闖到喇嘛廟的後院裡，迎頭就看見朝兮坐在張起靈當年雕刻的那塊石頭旁邊，給吳邪講張起靈第一次來到廟裡發生過的事。
……中間省略一大段胖子追問吳邪是怎麼受傷、現在康復情況如何的廢話。
胖子帶來了好訊息。
首先，黎簇已經確認被汪家人帶回去了，按照原本的計劃，大概不會超過一個月，就可以收網了。
黎簇會在黑毛蛇的費洛蒙裡，知道吳邪所有的計劃，但具體會在哪一天完成，他們無法確定。
“九門那些人怎麼樣了？”朝兮問。
胖子捧著熱氣騰騰的奶茶，呼著氣道：“聽說遇見汪家的那些殺手，死了一些，遇見九頭蛇柏，死了一些。他們掉到了下面，那什麼張會長，領著九門人彈出來，中途有些人卻執意進入地下古城的正殿，張會長勸不住，就又死了一些，最後活著出去的，也就一半人吧。”
“那幾位當家呢？”
“死了。”胖子說得輕鬆隨意，“老跟霍秀秀作對的那幾個霍家女人，還有李家、陳家、齊家的當家，全都死在裡面了。嘖嘖，那句話怎麼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朝兮默然點頭。看來張日山這次是如願以償了，既打擊了汪家人的間諜，又趁機處理了那幾位不大聽話的當家人，接下來就可以趁著各家群龍無首，重塑九門規矩了。
“那，小黑呢？”閒雜人等都說完了，朝兮問出了最在意的那件事，“他現在還好麼？”
“你說黑瞎子？他……”胖子面露難色，別有深意地看了看他。
“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朝兮隱然不安，連忙追問。
胖子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還是等回去了，自己看看吧，他可能，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