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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短短半年都不到,瞧著似是站穩了腳跟,其實還遠遠沒站穩,您如果現在就失了老太夫人甚至是侯爺的歡心,以後可怎麼樣?夫人,我一個奴婢,真不值得您為我而付出那樣大的代價,求您就讓事情到此為止,剩下的事情就讓侯爺去處理,好嗎?”
一席話,說得孔琉玥心疼心酸之餘,還有滿滿的惱怒。她看向一旁的白書,目光前所未有的嚴厲,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嚴厲,“誰讓你跟藍琴說這些的?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主都敢做起來!”
白書聞言,忙“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低頭小聲說道:“都怪奴婢一時嘴快,還請夫人千萬恕罪!”
孔琉玥正要再說,猛地想起白書今兒個可一直都待在屋裡照顧藍琴,連後罩房都沒有出過,又怎麼可能會將事情知道得那般詳細?再一想到她方才給藍琴把脈時,她的脈象雖看似有力了許多,實則還是很虛弱,且於虛弱之外,還有一種外強中乾之勢,像是被什麼大補之藥,譬如人參之類吊出來的一般——
火石電光中,孔琉玥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因又厲聲問白書道:“是誰讓你給藍琴用人參的?又是誰讓你跟她說那些話的?是不是侯爺?”後一句話,雖是用的疑問句,卻是用的肯定語氣。
“不是的,夫人,不關侯爺的事,真不關侯爺的事。。。。。。”白書聞言,忙抬起頭來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否定起來,但神色間卻多多少少帶了幾分不自然,眼神也帶了幾分躲閃。
孔琉玥看在眼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氣黃了臉,霍地站起身來便要找傅城恆算賬去,她真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卑鄙,就算知道他是一個政客,背地裡使心計耍手段的時候必定少不了,她也沒想到他會卑鄙到這個地步,他想著利用此次的事件來達到將三房徹底分出去的目的也就罷了,這會兒竟然連還在病中的藍琴都利用上了,還讓藍琴親口告訴她‘她已經沒事兒了’,他這簡直就是在往藍琴的傷口上撒鹽呢!
只可惜她才剛站起來,還未及舉步,站在一旁的粱媽媽也“噗通”一聲跪到了她面前,“夫人,事情都是我吩咐白書做的,讓她將那些話說與藍琴是我的意思,給藍琴用人參,讓她瞧著似是好了許多,不叫您擔心也是我的意思。我也只是不想讓您再繼續下去,以致明兒失了老太夫人和侯爺的歡心,累將來的日子不好過罷了,真不關侯爺的事,您可幹萬別錯怪了侯爺,與侯爺生分了啊!”
粱媽媽說完,似是怕孔琉玥不信一般,忙又補充道:“夫人請細想,白日之事,我都是在一旁見證了的,自是比任何人都知道得更清楚,而我平日裡又掌著夫人的私庫,要動用夫人私庫裡的人參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最重要的是,我白日裡已經勸過夫人好些話了,可夫人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我是真的為夫人擔心啊,所以才會私自做了夫人主的,還求夫人千萬恕罪,也求夫人瞧在我這一片苦心的份上,就不要再堅持了,將餘下的事情都交由侯爺去處理,好嗎?”
按說粱媽媽這番話是說得既在情又在理,孔琉玥就算不信十分,也該信個八分的,奈何她心裡已種下了猜疑的種子,就算粱媽媽說得再多,也是不足以讓她相信的,她還是堅持要找傅城恆問個清楚明白去!
“夫人,請聽我一言,好嗎?”
只是孔琉玥依然沒能順利走開,只因這一次,出言阻止她的換成了面色慘白,但仍美得驚人的藍琴。
藍琴強撐起身子跪在床上,紅著眼圈輕聲說道:“夫人,這裡並無一個外人,我也不瞞您,我心裡這會兒其實也是恨不得能殺了那個畜生,我一想到。。。。。。,我昨兒個剛回來時,我、我甚至都不想活了,我還想過,要不然我就找機會,跟那個禽獸同歸於盡去!可一想到夫人平日裡待我的好,一想到我之前曾說過要伺候夫人一輩子,一想到我私下裡還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