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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琉玥聽完他的話,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想落淚了。但一想到他也是不贊成將傅旭恆送官的,於是又將淚水給逼了回去,搖頭道:“才去看了藍琴,她很不好,一時間沒忍住,所以。。。。。。,沒事兒。對了,你吃過午飯了嗎?”
傅城恆點頭,“已經吃過了。”拉了她至榻前坐下,方有些猶疑的問道,“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當真,就再沒一點回寰的餘地了嗎?”
孔琉玥眼前又不時浮現過藍琴方才的慘樣兒,聞言不由很是沒好氣,“什麼考慮得怎麼樣?我根本就不打算考慮,我說了要將那個禽獸繩之以法,就一定會做到!你也不必勸我,也不要想著可以說服我,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一定不會妥協的!”
傅城恆抿了抿唇,“我並不是打算說服你什麼,我只是覺得,一個人身處在了某個立場上,不管他願不願意,多多少少都一定要為他身處的那個環境作出某些妥協。譬如皇上,他君臨天下,坐擁四海,乃整個天下萬民之主宰,但他一樣不能隨心所欲,一樣得忍受強顏歡笑面對那些他心裡其實很厭惡之人,不然御史臺就會有話說;再譬如說我,我就算心裡再不待見景泰居那一位,見了她也得違心的稱一聲‘母親’,見了三房四房的也必須至少表面上作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不然御史臺一樣有話說。我們都是身處在了那個立場上,所以不得不據形式作出妥協,依照皇上的本心,巴不得殺光了那些膽敢不服他的人,依照我的本心,則是巴不得將那一位母子幾個都趕出去,可我們都不能這麼做,我們一旦這麼做了。。。。。。”
“一旦這麼做了,會怎麼樣?”話沒說完,已被孔琉玥面色不耐的冷聲打斷,“你說了這麼多,說穿了無非是想讓我明白,我既然身處在永定侯夫人的位子上,就該事事處處以永定侯府的利益為先對不對?可這兩件事從本質上來說,根本就不衝突,傅旭恆是傅旭恆,永定侯府是永定侯府,就算傅旭恆出去後,人們會說他是永定侯府的三爺,但他畢竟不是永定侯,不是你,人們或許會因他的舉動非議永定侯府,但焉知人們就不會因此而贊你大義滅親的?你不必說了,我心意已決,是絕不會改變的!”
“話雖如此,可藍琴畢竟是你的陪嫁丫鬟,一旦事情傳開,旁人又怎麼可能會不因此而非議我非議永定侯府?”傅城恆還欲說服她,“要知道我是永定侯你是永定侯夫人,是這個家的家主和當家主母,就算今日不是藍琴出了事,是別的丫鬟出了事,我們倆一樣免不了受人非議,更何況恰恰是你的陪嫁丫鬟出了事?旁人是不會看到傅旭恆如何用強又是如何抵賴的,他們只會看到你管教不嚴,甚至會說我和傅旭恆兄弟聚麀!如此一來,永定侯府還有什麼體面名聲可言?將來初姐兒姐弟又該怎麼辦?”
孔琉玥不由有些失望,她原本以為,傅城恆是不同的,就算他是一個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封建大男人,他跟旁人至少也是不同的,只看他答應了她不再去姨娘們屋裡,便果真不再踏足半步,他就應該是不同也理應是不同的!
誰知道他其實跟旁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區別,不對,他骨子裡指不定比旁人更看重封建杜會的人倫綱常,他一直對老太夫人敬重有加,怎麼也狠不下心來便是最好的明證,他又怎麼可能會跟旁人不同?又怎麼可能再繼續支援她呢?他其實把永定侯府的體面名聲看得比任何人都要重!
孔琉玥不想再與傅城恆繼續爭論下去了,她近乎是偏執的在心裡告訴自己,就算全大秦的人,包括韓青瑤都不支援她了,她也一定要堅持到底!
“你別說了,我不會改變主意的!”她冷冷扔下這句話,便要起身出去。
卻被傅城恆給一把拉了回來,看得出來是忍了極大的怒氣繼續說道:“不過一個奴婢罷了,就算她服侍得再好,跟你的情誼再深,終究也只是一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