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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牛了,我居然把他帶回來了。」傅寧辭靠著床背,「然後呢?我應該幹嘛?」
可憐傅寧辭十八歲開了情竇,好不容易告了個白又沒了下文,這麼多年沒再碰見一個動心的人。一個除了品種有點特殊其它都堪稱上品的青年才俊,愣是單身到了現在。如今終於梅開二度,還是開給了同一個人。
「我好像還是喜歡他。」傅寧辭仔細想了想,把那個宛如遮羞布一樣的詞語刪掉,自言自語道,「我還是喜歡他。」
他無意識地念出了聲,反倒把自己嚇了一跳。心虛地往臥室門口看了一眼,欲蓋彌彰地又喝了口水,在枕頭下摸出手機,開啟搜尋頁往上面輸了幾個字。
半小時以後傅寧辭放下手機,捏了捏鼻樑。談戀愛真是比變臉還要豐富多彩,一百個人能整出一百零一種方法來。那麼多答案每一個看起來都頭頭是道,他嘗試著把自己和容煬的情況往裡一帶,頓時生動又形象地理解了紙上談兵的深刻含義。
傅寧辭長嘆口氣,把手機往地毯上一扔,心裡更煩了。
他裹著被子跟個蠶似地在床上滾了兩圈,睡意全無,索性一口氣把剩下的公文全批了,然後啪地把電腦一合,鬼使神差地跑到走廊另一邊,敲響了容煬的門。
「那個……,我有點餓了,打算下樓弄個夜宵,你吃嗎?」傅寧辭「我」了半天總算找出個藉口來。
「哦,好。」容煬愣了下,「但我這裡還有點東西要收拾……」
「那我先下去,你收拾完了再過來吧。」傅寧辭不由分說地打斷他,也忘了去想就一個箱子的行李整理到現在有多麼的不可思議,匆匆跑下樓。
容煬倚著欄杆,看著傅寧辭拐進了廚房,回到臥室剛關上門,卻覺得心口一陣絞痛傳來,他往前踉蹌了幾步,撐著書桌勉強站穩,桌角在掌心中硌出一道深深的印記。一道紅影閃過,一隻蝴蝶停在了他左手的內關穴上,好一會兒,容煬終於從疼痛中緩過來,低聲道,「辛苦你了。」
「你先別和我說這些。」那隻蝴蝶口吐人言道,它的聲音很奇異,像個還沒長成的幼童,難辨雌雄,「你剛剛對舒赫說那些做什麼?你到底要幹嘛?」
「以防萬一而已。」容煬道,「我現在的情況指不定還能支援多久,有些事情還是早些交代了好。」
「你上次冒然行事傷了根本,本就該繼續靜養修煉,非不聽。一回來又頻繁動用法力,現在知道難以為繼了……」那隻蝴蝶道,容煬只是靜靜地聽著,並不說話。蝴蝶不住地埋怨著忽然想是想到了什麼,聲音一頓,「不對,這不對。你的修為我清楚,就算傷沒養好,也頂多像剛剛一樣被反噬罷了,休息一陣也能緩過來,怎麼會到了『早些交代』的地步,除非你想……」
容煬終於抬起眼眸掃了它一眼。
「你瘋了!」那蝴蝶尖叫道,「你會死的!」
容煬卻微笑,「再是禍害遺千年,我也活了三千多年了,還不夠嗎?」
「你胡說。」蝴蝶猛地飛到容煬眼前,「怎麼會到這個地步?你上次明明說,一切只是權益之計,找齊龍脈就沒事了。」
「龍脈能不能順利找齊很難講,你應該也看出來了,留給我的時間比預計中的還要少。行了,你別亂飛,晃得我眼睛疼。」容煬臉色還有些蒼白,靠著床沿坐下道,「是,你說的不錯,我修養一段時間還能緩過來,但寧辭呢?他連著昏迷兩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我今天也探過了,比預想的還要糟糕。只是在星靈谷養了一陣,面上不顯,所以他自己連著其餘星君也都沒有發現罷了,但真出了事,也就來不及了。」
容煬緩一緩又繼續道,「再者,就算找齊了龍脈,是不是真的能成事,我其實也不確定。今時不同往日,很多事情都不在我的控制之中了。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