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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是暗沉的紅,彷彿洞房夜的紅蓋頭,露出她小而精緻的下頜與兩片紅唇,他低聲笑道:「我現在有點相信了。」
嶽金鑾問:「相信什麼?」
秦恕彎腰打量她唇上細至不可見的紋路,「相信那書上的畫,都是你畫的。」
嶽金鑾正想說沒有,卻被他唇齒的侵佔攻陷沉淪,他倏忽鬆開,指腹不斷摩挲著她下巴軟肉,「不是會咬人,咬咬看?」
木炭又是一聲輕裂,嶽金鑾跟著抖了抖,泛紅的眼眶含著情和淚。
袖子仍然擋在眼前,她什麼都看不見,只好像個雛鳥般試探著依附過去。
秦恕看著她袖子下紅潤的唇本能的覆了過來。
他摸摸她的後頸,誇道:「做得很好。」
熟透的餛飩在沸水中狂湧翻滾,不斷隨著氣體衝擊著薄弱的鍋蓋,熱氣白霧裡的水分將他們的眉眼都勻的濕潤,無形中似有看不見的水汽牽扯著他們的每一寸肌骨。
嶽金鑾昏沉中聽見秦恕道:「下次不必看書學,你不會的這些,我盡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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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冊子上一章寫錯了,我回頭改一下,是圖文並茂,不是單純的圖,這是一本有內涵的冊子沒錯!
誰會知道我的本意只是想寫他們單純吃餛飩的日常呢555餛飩不吃了,吃柿子叭
另外餅餅的名字來源!
之前有個小天使評論女主以後多生小柿餅,我覺得好可愛就取崽崽小名叫餅餅,大名不會那麼草率的(還沒想好)
第66章
她伏在秦恕肩頭,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
秦恕道:「當皇帝的時候。」
嶽金鑾吃醋,「原來是三千宮女教你的,這從別人身上學來的本事, 我不要。」
秦恕想笑,「看書自學的, 只對你用過。」
嶽金鑾忽然一愣, 「你當了皇帝成天就看這些書?」
秦恕:?
那會他遲遲沒有立後,大臣家的貴女和滿宮的貌美宮女一批一批往承明殿送, 又被原封不動退回去,宮裡的宮女水準一年比一年高,個個絕色出挑,為的就是「魅惑主上」, 企盼能打動他鐵石一般的冷漠。
然而都失敗了。
宋尚宮擔心壞了, 從宮外市面上搜羅各類春宮寶典,偷換他枕頭下的經史文書。
希望他們看上去血氣方剛的年輕帝王能開竅。
秦恕因此被迫輸入了不少技巧類知識。
朝臣起初天天鬧, 怕秦恕喜歡男人, 後來看開了,覺得男人也挺好的,雖然不能傳宗接代, 但好歹是個人, 比把皇位傳給狗要好。
畢竟秦恕連長兄的亡妻都敢搶,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門外,司桔不好意思的叩叩門,「殿下、郡主,你們在裡面嗎?」
秦恕道:「怎麼了?」
司桔輕咳一聲, 「那個,鍋都快燒乾了, 外面都聞到味兒了,你們要不要移駕到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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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在籌備太子與江犁雨的婚事,日子將近,雖然婚事定的潦草,但到底是一國儲君,不能辦的潦草。
再之後,便輪到秦恕加冠封王,他和嶽金鑾的婚事也在籌備之中,嶽貴妃自知不能奪了太子的風頭,只讓人暗暗準備。
嶽金鑾在家中待嫁,人家女兒或有自己繡婚服的,但她的由尚宮局準備,再者那一手刺繡也實在見不得人,給她留下了大把時間。
她閒不住,成日出門溜達。
這幾日天氣好,她去郊外踏青。
踏青處是距離城門不遠的一處桃林,正是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