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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的溫床嗎?
要不是風吹的讓曲年的臉僵硬的動不了,他簡直想大笑,真他媽的報應來了!
“早知道我的詛咒那麼靈驗,就應該早點說出口。”
曲年被拉扯的彎下了腰,掙開了劉成陽抓著他衣服的手,看著沾染到自己手上和衣服上屬於曲聿遠的血跡笑了一下:
“現在連死都要拉上我。”
“賤貨。”
兩行眼淚砸進了泥土中。
沒死,只是重傷(看完評論的我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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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陽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根本就沒注意到曲年說了什麼。
“走吧,去醫院吧。”
曲年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重新直起來腰。
劉成陽踉蹌著站了起來,整個人看著比曲年還落魄。
一般出事去的醫院都是就近原則,曲年和劉成陽打車過去不過二十分鐘,根據李秀春給位置上了樓。
這場事故受傷的人很多,醫院裡到處都是急匆匆奔跑的醫生和家屬的哀嚎聲,曲年穿梭在其中,有種不真切感。
穿過人群在手術門口看見劉秀春的時候曲年忽然停住了步伐。
算起來他們從上次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面,再見的時候太過匆忙,他連該用什麼表情都沒調整好,沒有任何的心裡準備,再見的時候卻是李秀春半百的頭髮。
父母衰老的速度永遠趕不上自己的想象,而在一眼就可以看出貧富差距的冬天,劉秀春穿著她好幾年都不變的棉襖雙眼紅腫失神地盯著手術室的門口,直到聽見背後的動靜才慢慢地轉過頭,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在看見曲年的那一刻又流了下來,她張著嘴,卻只是短暫急促的啊了一聲。
“媽!”曲年迅速的摒棄了剛才的陌生感,立馬衝了過去,攥著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找到了,進醫院了就不會有事了。”
“小遠的腿被壓住了,剛才來了好幾個醫生,我聽見他們說腿可能會有問題,怎麼辦啊,他才二十多歲,他的腿要是有問題該怎麼辦啊。”
劉秀春伸出顫抖的手比劃道:“全是血,我都看見了,醫生說他身下還護著一個人,要不是因為那個人他也不會傷到腿。”
“我寧願他當個壞人不要救人,我只要你們平平安安的。”
曲年的話哽在嗓子裡,沒再說出來。
他的安慰翻來覆去無非就那幾句,而李秀春卻是真實目睹全程的,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痛苦。
“請問曲聿遠的家屬是哪位?”
曲年無措沉默地掐著自己手的時候,走廊不遠處忽然走過來了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面目嚴肅地詢問道。
“我!”曲年連忙應道。
周圍的人都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醫院的點名比課堂上的更可怕,曲年怕李秀春再聽見什麼受不了,急忙起身走了過去小聲道:“我是他家屬,請問是又出什麼事了嗎?”
“請問你是曲年嗎?”醫生看了他一眼確認道。
“是我,到底怎麼了?”一下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