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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處等,他們在的地方不會有人經過。
幾個姑娘圍上來,同聲叫了一句權哥。
陶權注意到其中有一個是焦爍的站姐,納悶地問道:“你不留在會場拍焦爍嗎?”
“他有人拍的,”焦爍的站姐說,“我今天是代表陶焦黨來的。”
“別磕了,”陶權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只是在賣腐。”
“你管她們磕不磕呢,”陶權的站姐說,“你是不是徹底不想幹了,真就叼棒棒糖上臺啊!”
陶權看著站姐頭上的草莓髮卡,“笑死我了,不是你們讓我叼的嗎?”上回嚼口香糖也是粉絲在評論裡刷屏他才嚼的。
“哪有人說笑死我了是棒讀的!”陶權站姐的語氣有些微怒,“對了!畢業之後要換哪家公司想好了嗎?”
陶權忽然沉默下來,她們期待的眼神讓他後悔翻這堵牆。
過了很久,他轉移話題:“你們今年沒找到牆頭嗎?”
站姐們說了幾個名字,陶權一個也不認識。
“那你們徹底爬牆吧,”陶權說,“組合解散之後……我不準備繼續當藝人了。”
“啥?!”陶權站姐震吼,“發什麼瘋啊陶權!”
陶權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們:
“你們不是一直問我,我出道那天說的夢想是什麼嗎?”
她們當中大多都還是學生,眼鏡下有涉世不深的目光,他能叫出她們的名字,也知道她們誰要考研誰剛分手。
他和粉絲的關係比其他人想象的近,在他無心工作的表面下,一直在別的地方回應著粉絲們的期待。
焦爍告訴他要和粉絲保持的距離,但他一想到自己的出道願望與偶像的意義背道而馳,就忍不住想用別的方式彌補這些人。
只不過這種方式也該結束了,他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我的夢想是得到我喜歡的人,但我離他太遙遠,只有出道才抵達他所在的世界,我是為了他才參加的摘星計劃。”
陶權說得很慢,並且希望有人打斷他叫他解釋清楚。
但沒人這麼做,所有姑娘都看著他沉默。
“陶權你他媽幾個意思!!”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他的站姐,用近乎吼叫的語氣喊道,“她他媽是誰啊!值得你他媽這麼搞!你倆是不是好上了!!說話!”
“沒有,”陶權趕緊說道,“沒有好上,連人都沒見著。”
站姐指著他的鼻子:“那你他媽退圈幹什麼!”
“我放棄了啊,”陶權說,“老早就放棄了。”
“你什麼時候放棄的?”站姐似乎想到了什麼,情緒很激動。
“我覺得你們細想應該能想到的。”陶權像雕塑一樣站著不動。
女孩們不再說話,慘白的路燈照在陶權的紅色寸頭上,他低下頭:“我可以走了嗎?”
戴著草莓髮卡的站姐哭了,沒有一句哭聲,她看著陶權:“那你以後還會拍短影片嗎?”
陶權抬起頭,他發現站姐哭的樣子跟自己淚失禁時很像,“如果你們想看的話我可以拍,但我不拍以前那種影片了。”
“為啥啊。”這句是焦爍的站姐問的,她抱著哭泣的站姐安撫,“你練那麼好不就是給人看的嗎。”
陶權苦笑一聲,“到時候看吧,我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