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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他們保留了最重要的教會財產,位於威斯特法倫東北的帕德博恩修道院。
“帕德博恩”之名源於當地的帕德河,是帝國境內最短的河流,其源頭為帕德博恩城區中央的數百個泉眼,河水自泉眼中流出,順著貫穿城區的水道匯入河流主幹,全長僅25英里。
帕德博恩不僅是一所修道院,還是實際上半獨立於科隆教會的采邑教區,類似貝希特斯加登之於薩爾茨堡教會。每年,科隆教會都能透過帕德博恩修道院收斂巨量的民間財富。
誰也不知道魯普萊希特是如何說服強勢的威斯特法倫宮伯將已經吃進嘴巴的肥肉吐了出來。
雖然科隆教會被允許遷移,但教士們並不全都願意離開經營多年的波恩。
包括魯普萊希特在內,他們這一代教士,出家以來一直住在波恩,對科隆的故土情結不能說是桑梓情深,也可以說是蕩然無存。
到最後,只有幾十個無權無勢且受排擠的年輕修道士被派回波恩,名義上被派來故土重建總教會,實際與流放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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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魯普萊希特本人,更是直接住進了位於卡門堡的一間小教堂,每當巡視居民區的羅貝爾看見他那座比自己的“行宮”——臨時用石磚壘起來勉強遮風避雨的獨棟小屋——還要金碧輝煌的住處,多要氣得咬牙切齒。
偏偏魯普萊希特沒有別的本事,察言觀色的本領卻是一絕,每每羅貝爾氣頭上篤定主意要找個藉口抄了他的家,他就要打著教會的名頭捐贈一批難以忽視的物資。一問從哪來,回答總是“鄰國進口”,思之令人發笑。但凡周邊還能買到一盎司的糧食,江天河也不至於花光積蓄。教會搜刮來的底蘊如此深厚,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先把帕德博恩修道院洗劫一遍再行和談。
6月28日,星期日,遵照上帝創世的規則,這一天總督政府機關停擺一天,允許勞碌一週的各級官僚享有每週一天的休假。魯普萊希特名義上是科隆教會的首腦,實際已是總督府的一員,自然也在休假之列。
而他沒有放棄這個在其他人面前刷存在感的機會,在院子中四處走動,穿著醒目的碧藍華袍,舉著手臂大的剪刀在苗圃中央修剪灌木。
對封臣而言,有機會進入領主的中央內閣是一件幸運的事,但在新生的威斯特法倫伯國卻未必。
總督治所的前身是一位騎士老爺的小莊園,面積約兩英畝,但大部分是私人耕田,可供起居的房子只有兩棟,其中一棟還是原先農奴的集體宿舍。男爵的雙層木屋稍加改建便成了臨時的總督府,一些貴族官僚在某個好事之人的帶領下,將農奴宿舍周圍的野草收割,用半個多月的時間移植了來自他們封地的苗圃,修建成一片小園林。
尋常來說,領主的首府一般會選擇交通便利、商貿繁榮,最好易守難攻的區域,譬如多瑙河旁的維也納,伊薩河旁的慕尼黑。
但卡門堡只是一座平原上的小型要塞,和繁榮二字相去甚遠。優勢僅僅是距離多特蒙德和呂嫩市只有約13英里,兩座城市都有繁榮的河港和上萬居民聚居。人比人得死,堂堂伯爵省督的首都顯得格外落魄。
卡特·馮·揚靠當日率先投靠了羅貝爾,從軍隊里名不見經傳的運糧官一躍成為伯爵眼前的大紅人。在沒收了數十名聚眾反抗的貴族封地後,他理所當然得到了其中最豐厚的一份賞賜。
出入總督宮——如果那棟木房子也算宮的話——僕人們都稱他作“尊貴的揚子爵”,總參領國內部的交涉事務,最近正在向負責對外交涉的哈勒法迪先生學習語言的藝術。他年僅二十三歲,和伯爵殿下同齡,就已身居高位,可謂機會大於努力的最好體現。
而至於年紀比較大的格納德·霍金斯將軍,他留在了克萊沃,某種意